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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说:“阿赞隆师傅加持那些陈年尸骨整整一天一夜,耗费不少法力,这钱赚得并不容易!”
我连忙从皮包里取出钞票,问他收费多少,高雄说你小子没打听好价格就敢接生意。
“你大概也就是收三万左右,反正我要价四万,你看着拿吧。”
我大方地把钞票全都放在桌上,阿赞隆看了一眼钞票,继续吃东西。
高雄把这四捆钱拿起来掂了掂,说:“本来我想收你二十万泰铢,但你也不能白折腾,算了,给你打个七五折,我收十五万算了!”
说完把三捆钞票收进皮包,我哈哈大笑,说高老板真够意思,以后还是得跟你混饭吃。
聊天过程中,我问高雄那天晚上大家头疼呕吐的疑问,为什么我最先感觉到,难道是我身体最差?高雄用眼睛斜着我:“要么是你身体最好,要么是你身体最差,你猜是哪个?”
我不再说话,心想凭什么我最差,就算我不爱锻炼,但怎么说也是年轻人,今年不到三十,总比吴老板和张副厂长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板体质好吧?直到几年后,我才明白这件事的道理,可惜已经晚了。
“可是,为什么你完全没反应?难道你百毒不侵?”
我发出疑问。
高雄嘿嘿笑:“我做牌商七八年,什么样的阴物没见过?早就没感觉了!”
说完他开始吃刚上的白切鸡,不再理我。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要说夜路走多不害怕,难道阴物见多了也会没反应?说不通啊。
饭后,我帮两人打电话订好飞广州的机票,在附近找家旅馆把两人安顿好。
想起五灵蜡的事,我就问高雄是不是应该分给我半截。
“五灵蜡这么珍贵,不能随便分给别人。”
高雄摇摇头,“以后有机会的吧,你来泰国,我让阿赞师傅带着你,亲自找到完整的几个大灵,重新做一根五灵蜡。”
我不高兴:“你这纯粹敷衍啊,说整个东南亚也没两根五灵蜡,我哪有这么多机会让阿赞师傅重新制作?十年还是二十年?”
高雄嘿嘿地笑,说很多事情是可遇不可求,但你小子自从当上牌商就运气好,说不定很快就有机会,不要急。
看到五灵蜡没戏,我也没了兴趣,让他们自己休息,自己先回家。
这笔法事生意又让我净赚一万元,高兴之余,我先到附近的乐购超市买了不少吃喝,进小区走到楼下,看到爸妈又在与几个邻居坐在石桌旁边打扑克聊天,罗丽也在。
看到我手里拎了好几个印着乐购LOGO的大塑料袋,罗丽就小跑过来问有什么好吃的。
我让她自己挑,因为跟我是十几年的老邻居,基本上是互相看着长大的,所以她也不外道,直接挑了好几样,什么果冻、进口糖、巧克力、台湾薯片都抱在怀里。
罗丽的老爸罗叔就在旁边,不好意思地说:“喂,人家田力又不是给你买的,这是扫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