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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砚停下来,额头抵在他胸口,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好像确实没有。”
云念看着他委屈的样子,良心短暂地痛了一下。
但还是迅速被自己现在身体上的不适感打败,周行砚抱得他太紧了,勒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来气。
他很不乐意地在周行砚的背后敲了几下,说:“我的腰要被你勒断了。”
周行砚稍微动了动胳膊,说:“那我松开些。”
说完,真的就松开了一些。
仍旧把这柔软单薄的身子困在腿上,搂在怀里。
云念维持着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抿了抿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想让对方松开,不是让对方松开一些。
垂眼看着这颗仍旧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他出声警告道:“周行砚,我早上是怎么跟你说的?”
周行砚很虚心地求问:“怎么说的?”
云念没想到他的记性这么差,一板一眼地复述了一遍早上的规矩:“第一,不能管我,第二,不许碰我。”
周行砚说:“你又骗我,我记得你只说喝了酒才不许碰你。”
云念哑然失语,脸上闪过一阵心虚,没想到周行砚的记性一会儿差,一会儿又变得这么好。
云小少爷当场面不改色地出尔反尔:“现在改了,我说不许碰就不许碰。”
周行砚低笑一声,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说:“那好吧,听你的。”
云念回到自己的座位,看周行砚神色如常,重新启动车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刚刚他是准备对周行砚做什么来着?他拧了下眉,懒得继续想,靠着椅背渐渐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周行砚已经抱着他进屋了,见他睁眼,把他放玄关的柜子上坐着,给他换鞋,换外套,动作熟练而自然,好像已经做过无数遍。
云念这两年在日常生活上已经没那么像小孩子似的离不开人,被周行砚这么一弄,再加上自己也睡得浑身酥软,就犯了懒,心安理得地任由对方伺候着。
周行砚这时候也不提云小少爷在车上刚给他立的规矩,碰了手,碰了脸,还碰了脚,不急不缓,把漂亮的少年抵在玄关的柜子上慢悠悠地磨时间。
云念一直有午休的习惯,车上没睡好,现在又没空间躺下去,耷拉着眼皮往他身上靠,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攀,催他:“快点弄,我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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