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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情搓了搓手臂,说:“能不能别叫小姐,我听着别扭。”
“不好意思,我忘了,是陆情。”
“你名字,he是哪个啊?”
被问到这个,周鹤转头看了一眼陆情,说:“仙鹤的鹤。”
名字是爷爷在他出生之前就起好了的,没别的寓意,就是希望他健康长寿,平安一生。
然后周鹤就顺着他老人家的意思,从小到大几乎很少生病,甚至连医院都没去过,成年后一八六的个头走哪都是一道风景,而且完美地继承了父母最好的基因,高中大学都在墨尔本读的,去年才回国。
陆情本着“闲聊”
的目的,从周鹤嘴里掏出这些话来,自己的情况倒是一点没透露,或许她不说也没关系,周鹤要是想知道总能从自己老板那套出话来,如果不感兴趣那索性连问都不用问了。
“你结婚了吗?”
这是周鹤回答完陆情的提问后回问她的。
陆情“噗”
地笑出声来,说:“我看着像已婚女人吗?”
“像啊!”
陆情狠瞪一眼,双眼皮都快看不见了。
“开玩笑。”
周鹤下意识地抬手拍了下陆情的头顶,触碰的瞬间脚底生乱,竟忘了怎么迈步。
“好了,不跟你计较。”
,陆情回应他一个灿烂的笑,大概是夜色的关系,彼此的脸都不太清晰,暧昧在不知觉中滋生,了然于心。
“明天你去敦煌,火车还是飞机?”
“火车。”
“那要很久。”
这都知道?不会是火车票贩子吧?
陆情耸耸肩,说:“没关系啊,反正我不急。”
周鹤笑了一声,“看你不像慢性子的人。”
“分事儿。”
陆情在职场上是一个做事利落,从不拖泥带水的人,也是至今为止在总助位置上呆得最久的一位。
回到私下生活,她却由快转慢,好天气的时候,下班后在广场看鸽子就能看一个小时,偶尔还会买点东西来喂。
“那现在可以慢一点。”
周鹤说完指着头顶方向,陆情跟随望过去,惊得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天上银河就像画中的一样,陆情不禁想到一句诗,“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没什么文学功底的她只能想到这一句,大概在城市呆久了,每天除了太阳和月亮看不到任何遥远光年的东西,所以今晚的银河变得格外可贵。
“走吧,边往回走边看。”
,周鹤轻轻揽了下陆情的肩膀。
她没走,而是转身正对着周鹤,视线停在他菱角分明的下巴处,说:“谢谢你。”
“怎么说?”
陆情又看了天空一眼,“谢谢你带我来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