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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出现了巨大的白色祭坛,祭坛的中央地方,一个成年男人正盘着腿坐在那里。
说也奇怪,在祭坛没有墙,那些湖水、鱼群等都被什么东西屏蔽了似的只分布在周围,仿佛那里是一间完全透明的玻璃房。
程诺用手掩住口鼻,小心地观察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十分忐忑,这个神秘人把他拉进湖底是要做什么?
神秘人看起来像是二十七八岁的外貌,五官俊美眉眼张扬,眸色却是十分天真的蔚蓝色,极其长的黑色长发散落了一地,身上的衣服已是破旧不堪了。
在他打量的同时,男人显然也在若有所思地观察着他。
程诺完全是说不出话,因为一说话水就会进入口中。
神秘人轻轻挥动小指,一个巨大的气泡从他手上冒了出来,缓缓移动过来将程诺的头部包裹在其中。
程诺一愣,然后就发现自己能呼吸了。
“前辈,”
他故作自然地行了一礼道,“请问前辈把我引到这里,所为何事?”
神秘男用手指点了点额头,笑道:“自然是无聊让你陪我说说话了。
我在这里每天见得都是鱼啊草啊之类的,上次见到人还是一百多年前。
一个白家小辈受到什么家族惩罚被丢在这里,可惜他没用的很,很快就被冰蛇吃掉了。
嗯,两百多年前也有一个人闯了进来……”
程诺起初还屏气凝神地听着,可是神秘男尽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絮絮叨叨的,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痕迹。
他满头黑线,看来神秘人大概是时间长了闷出病了吧?不过也难怪,如果是自己被困上这么多年,只怕早就疯了。
他想起岸边的白睿,不得不打断神秘人的话,硬着头皮道:“前辈,我的同伴还在岸边昏迷着,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神秘人笑道:“他是纯种的冰漓古种人,魔兽一般都不敢靠近的。
嗯,乖孩子,你叫什么?白家怎么舍得把这么珍贵的血脉丢进这里?”
难怪之前遇到的那些魔兽都不靠近他们……
虽然知道神秘人年纪很老了,但是被这么一张年轻的脸称呼“乖孩子”
,程诺还是觉得十分怪异。
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晚辈名叫程诺,师从燎祭城的卿华门。
我的同伴叫白睿,我们算是不小心跌进来的。”
神秘人促狭地看了他一眼,笑眯眯道:“只怕不是同伴而是伴侣吧?燎祭这个城池我是听说过,卿华门?有这个门派吗?”
程诺被他说得脸上一热,不过这么聊几句,他对神秘人的警惕之心倒是松懈了一点。
他恭声道:“卿华门只是个小门派,前辈没听说过也不奇怪。”
神秘人身体一歪侧身躺在了地上,笑道:“你也不必前辈前辈的叫我,我的名字叫做桃沫,直呼名字即可。”
程诺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确定自己的确没听过这个名字。
他忧心白睿,便道:“桃前辈,白睿他什么时候能醒来过来?”
桃沫闭上眼睛,就跟睡着了似的,居然丝毫不理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