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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对方抖笑了,笑了两声,又想到林誉之在自己房间——他卧室里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声音,大概在睡午觉。
闷热的夏日午后,她的胳膊肘很痒,像是长了不少的小水痘。
林格抬手挠了几下,空气中的水分多到能淹没口鼻,她压低声音:“就这么说好了。”
——就这么说好了。
妹妹的声音又低又轻,像是怕惊动了他。
事实上,已经被惊动了。
林誉之放下电话线的另一个听筒,人生之中的第一次窃听,他做得如此熟练。
静默几秒,他抽出一张纸,仔细写下方才两人提到的餐厅名字和约定日期。
写完后,笔一丢,稳稳投入笔筒。
说是笔筒,其实原身是一个玻璃啤酒瓶,用切割机切开,再打磨干净,切口处圆润如翡翠,虽是玻璃,因是林格手工课上亲手做的,在兄长心中的价值也价值连城。
同样的浓绿色的玻璃,精雕细琢成造型新异的细长颈大肚花瓶,插着香气怡人的白茉莉,灯光下垂着莹润柔光。
即使是视野开阔的白日,也燃着灼灼的明灯,擦得亮闪闪的银质刀叉,白如雪的餐巾折成玫瑰。
林格无心用餐,她还沉浸在失恋的难过中,对杜静霖那些俏皮话完全提不起兴趣。
对方可怜兮兮地说实在找不到同行者,又感谢林格愿意陪他过来吃饭。
林格不想扫朋友的兴致,他说什么,她也耐着心去听,去聊。
事实上,等喝完最后清理口腔用的气泡水,她已经忘掉了刚才交谈的一切。
杜静霖问她将来打算上哪所学校——他自己已经被父亲安排好了,去国外镀金,学出些本事,再回来继承家业。
这个苦恼的小少爷,目前最大的困扰,就是即将和国内的好朋友们告别,几乎是孤零零一人踏上异国的征程。
林格想了很多话来安慰对方,就像她,父亲还在服刑,妈妈生病,在这样内忧外患的家庭中,她还爱上了可能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喔,最后这句话不能讲,这是她的秘密,将来死掉后也要带入陵墓中的东西。
痛下决心选择放弃爱情的女孩,在杜静霖那奢侈的苦恼和单纯注视下,连“身在福中不知福”
的批评都说不出了,她只能故作轻松,双手托着脸,笑嘻嘻地告诉杜静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杜静霖会结交到很多好朋友,坦坦荡荡的前途就在眼前;
她也会好起来的,舍弃了一段不伦恋,今后尽是大道。
这种难以言表的忧伤,在两人离开这个高档餐厅后被燥热的风烘干。
又暗又闷的空气更像一个蒸炉了,在这沉沉的、辨不清方向的天地之中,唯独马路对面静静地站了一个人。
白色的宽大t恤,黑裤子,背着一个老旧的双肩包,正在路边的小店前买东西。
他个子高,头顶上方不远处就是店铺的招牌,红彤彤,像一盏高悬的灯笼,字体印刷端正,炒货干果铺。
人群中,他的身高太惹眼,躲都躲不掉,更无忽略的可能性。
林誉之。
林格想了很久,才记起,林誉之提了一句,说他今天下午去见朋友。
没想到这么巧能碰上,她叫了一声哥,林誉之回头看了眼她的方向。
两人离得太远,不辨面容,只看林誉之微微弯腰,从那窗口中拎出一纸袋,缓步
往他们方向来。
杜静霖没再说送林格回去的话,人家哥哥来了,他刚才喝了点儿红酒,有点上头,脸都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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