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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都被塞上了炙热而又腥臭的肉棒,嘴唇也被看不清面容的人所霸占。
身后有什么人在对着他的身体进进出出,将那已经疲惫不堪的菊穴抽插得麻木。
谁的嘴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又是谁的手覆上了自己的乳头。
黑色的披肩发因为汗水而黏在了脸上,又不知被谁看上,蹭上了白色的液体。
“真是可爱的小子…”
“把屁股抬高一点…”
“把穴口夹紧,废物…”
“呀,都只剩清液了…”
“呵呵呵…”
有男有女,身着艳丽的宾客肆意地玩弄着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沙加尔。
这些话都是谁说的,他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不远处,大祭司的衣物也已经被撕得破碎,五六个人围着他,做着什么。
沙加尔只看到他跪在地上,露出谄媚的样子,脸上皆是半干的粘稠液体,仍捧着他人的分身乞求更多。
有人不耐烦地对着他踢了一脚,将大祭司踢翻在地。
大祭司也只是带着讨好的笑容,在昏暗之中爬起,高高翘着屁股请求那人赏下更多。
听不清。
沙加尔听不清。
他只是看着模糊的面容一个个从眼前闪去,余下的只剩淫靡的欲望。
对于那夜最后的记忆,是自己的身体被各种各样腥臭的体液覆盖。
身份高贵的人将他视作器物,将各种各样的欲望发泄在他的身上。
已经成为欲望的猪狗的大祭司,跪在自己的身旁乞求能同样得到华贵者的垂怜。
一寸一寸,沙加尔的身体被侵入;一寸一寸,他的信仰被粉碎在地。
带着胀痛从柔软的床上昏昏沉沉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他的身体被清淡的香气包围着,就像一切从未发生。
尽管前一天被如此折磨,习惯于早起的沙加尔也还是在太阳初升的时刻就睁开了双眼。
眼睛睁开的瞬间,他就被几名侍者架了起来,懵懵懂懂地,便被扶上了一个木架。
熟悉的油感从身后的穴口传来,很快,某种细窄的硬物入侵了昨日才遭到折磨的菊穴。
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不…不…住手…”
可怕的回忆再度涌上了心头,沙加尔的意识也因为恐惧清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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