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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说是佳偶天成,现在,到是象一对怨偶……可就是怨偶吧,也要吵闹几句吧,他们两个倒好,连嘴都不吵一句。
前年冬天,方少芹还跟我说,让我给玉官纳房妾室,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这个,所以委婉的拖着。
结果方少芹亲自张罗了一个参将的女儿,还把人带给我看了的,模样儿不错的,那子看上去也柔和,可这事我怎么好做主,就问了玉官的意思。
玉官没有同意,我还以为他有心和方少芹好好的过子。
谁知道,竟然象个清修的人,不近女色了。
也不知道这两口子的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了,劝都没地方劝!”
齐懋生眉角轻挑,道:“他们的子,他们自己去过去。
到是暾哥,你这两天就把他送到嬷嬷屋里去睡……他也不小了,象什么话!”
顾夕颜忍俊不住地笑了起来。
齐懋生眸子中闪过不自在,脸却依旧端凝:“我告诉你,你再在这样,我就张罗着纳房妾室去!”
顾夕颜就笑的趴在了齐懋生的怀里,妩媚地斜睇着他:“哪有和小孩子争这些的!”
那滟潋的眼神,让齐懋生心中一。
他猛地就钳住了顾夕颜的腰,低低地道:“再敢把我的话不当话,小心我收拾你。”
顾夕颜笑得更厉害了,丰盈的酥在空中宕出美丽的弧线,齐懋生的手就有些变了味的摩挲起来……
暾哥猛地一下就扑到了齐懋生的背上:“爹爹,爹爹,我也要玩……”
齐懋生沮丧地呻吟了一声。
昨天晚上,也是这样,他刚刚把夕颜撩得不能自的时候,暾哥蹬蹬地跑了进来,歪着小脑袋,睁着纯静无瑕的大眼睛,好奇地问:“爹爹,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和姆妈趴在一起!”
当时顾夕颜捏着衣襟支支吾吾地道:“暾哥,爹爹在和姆妈玩游戏呢!”
暾哥一听,立刻爬上了,趴在齐懋生的肩上嚷着:“我也要玩,我也要玩!”
把随后跟着赶过来又不敢进屋的秦嬷嬷笑弯了腰。
齐懋生就狠狠地在顾夕颜的腰间拧了一下:“还说不分房!”
懋生一年四季少有在家的时候,自己怀孕的时候也好,哺的时候也好,懋生不仅很体贴,而且有耐心,只要自己稍露倦容,他从来也不会勉强自己……想到这里,顾夕颜心里就有些自责。
自从有了暾哥以后,自己太疏忽他了!
“懋生!”
顾夕颜就握着齐懋生的手狠狠地捏了他一下,“今晚就让他跟着嬷嬷睡……”
齐懋生就有些不自在的轻轻咳了一声,言不由衷地道:“也不是为了别的,实是他大了,不能再这么宠着了……”
顾夕颜掩嘴而笑:“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不好!”
顾夕颜的一语双关,让齐懋生心里好受了不少,可那个罪魁祸首却没有一点自觉,推搡着父亲:“你们又在一起说话,把我给忘了……”
顾夕颜就抱着儿子安抚他:“没忘,没忘,怎么会把我们家暾哥给忘了呢!”
暾哥越大就越不容易哄了,他嘟着嘴:“姆妈又骗我!”
如果给孩子这样的印象那可就糟了。
顾夕颜正色地道:“暾哥,可不能这样说话。
你说说看,姆妈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暾哥怔了一会,不知道是年纪小,还是实在想不起来,望着母亲严肃的样子,他小脑袋一扎,就扑到了顾夕颜的怀里撒起来。
顾夕颜母子正在炕上推推搡搡地正闹着欢,秀进来禀道:“少夫人,刘家的十二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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