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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左诚波澜不兴地听顾夕颜讲完了事故,笑道:“姑娘。
这件事太过重大。
请容我回禀家主再给姑娘回话。”
“那是当然。”
顾夕颜微笑着点头,“虽然是亲属。
我也只能等七爷两个小时。
这个故事,也不止我一个人会讲,也不止七爷一个听得懂……”
刘左诚目光闪烁,笑容和蔼:“呵,姑娘地好意我们刘家领了。”
顾夕颜微笑着起身送刘左诚和丁执事出了爀园,然后然墨菊吃了午饭。
端娘和杏红不在家,屋子里显得空荡荡的,冷清了不少。
顾夕颜对墨菊道:“这段时间七忙八忙的,赵嬷嬷给的那个荷包样子可还只是绣了一片叶子,今天趁着闲暇,我们不如做做针线活。”
墨菊笑着找出了藤篮,两个人说说笑笑坐在临窗的大榻上绣起荷包来。
不到一个小的时间里,就有人来叩爀园的门。
顾夕颜心中一顿,手上一紧,绣花针扎在了指头上,立刻绽出一颗米粒大地血珠儿来,墨菊忙丢下手中的绣活把顾夕颜受伤的指头含在嘴里吸了一口,吐出带血的唾液后道:“姑娘,要不要紧?”
顾夕颜望着自己的指头怔了一下,笑道:“快去看看,是谁敲门。”
和刘左诚一起来地还有刘三多。
他一进屋就很关切地道:“听说二姑娘脚踝伤了,好些了没有。
我那里有瓶三七散,里面加了地香菊的,是活淤化血的良药,我给姑娘带了一瓶来,您用着试试,要是好,我再让人送来……”
说着,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蓝色瓷瓶递给了墨菊。
闻音知雅,顾夕颜立刻就知道这位就是刘家的家主刘三多了。
她一边向刘三多道谢,示意墨菊接下瓷瓶,一边要从大榻上起身给刘老爷行礼。
刘老爷一把按住了她:“二姑娘可别。”
坚持不让她起来。
顾夕颜推迟了一番,忙让墨菊给刘老爷端座上茶。
一阵忙乱后,大家坐定了喝茶,刘老爷笑眯眯地望着顾夕颜,目光祥蔼和祥,象个望着外孙女的老爷爷:“二姑娘,听说你给七爷讲了一个故事,我听了很感兴趣,就不是知道……”
话说到这里他略略拖长了尾音,带着询问的意思。
顾夕颜笑着接口:“老爷子走南闯北了一辈子,是不是,还得您判断!”
刘老爷笑得一团和气:“既然二姑娘如此说,我也托个大,大家见个面……”
顾夕颜沉吟道:“我得先探探口气,明一早就回了您去。
您知道,现在外面虽然风风雨雨的,可忙着递伞地人也不少……”
刘老爷笑容里闪过狡黠:“盛京不亏是皇城啊,真没有想到,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也不少啊!”
顾夕颜笑道:“所以说啊,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嘛!”
刘老爷眼睛微眯,闪烁着锐利地光芒:“姑娘可真是个爽利人啊!”
顾夕颜笑容甜美地应合:“这是您老抬举我。”
刘老爷呵呵一笑,语气郑重地道:“那就一切都拜托姑娘了!”
顾夕颜微微一笑,语气凝重地道:“您老可考虑仔细了,这可是开弓没有回头地箭啊!”
刘老爷细目一张,神采摄人:“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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