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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伯伯?
想必就是那个带她离开,差点儿娶了她的男人。
姜瑜并不回避女儿这不合时宜的话,笑着应道,“真的吗?那看来还是你爹爹的眼光好些,这身衣裳是你爹爹让绣娘做了好久的。”
裴钧煜被女儿提及谢宴那厮的话堵了嗓子眼儿,偏偏不好发作,听到她的话才顺了气,板着脸道,“好了,你们两个回书房读书吧,待会儿我查问,答不出来就罚抄书,没抄完不准吃饭。”
两个孩子依依不舍地出去了,云奴也扭着肥硕的身体,屁颠屁颠地跟在他们身后走了。
裴钧煜走到她身前,抬起她的脸细细端详,眼中露出满意的痴迷神色,半晌没说话。
“不至于跟孩子计较吧?”
姜瑜笑问。
他抬手轻轻刮了一下她挺俏的鼻尖,宠溺道,“有你在,我哪儿敢,她可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哪里惹得起。
再说了,难道我在你心里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吗?”
姜瑜抿嘴只笑不语,那意思是他说对了。
裴钧煜屈指在她脑门儿敲了一记,“没良心的东西。”
姜瑜又道,“准备了很久吧?这身嫁衣,还有这所有的首饰,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有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们成亲时候的场景,醒来后就把你穿嫁衣的样子画了下来,这身嫁衣做好之后,我抚摸了无数遍,等着你穿上身嫁给我的那一日。”
虽然只是一场稍纵即逝的梦,但他坚信那梦是上天给他的暗示,支撑着他一日又一日的找下去、等下去。
没有那些幻梦,他不知该如何在一个又一个她和孩子惨死的噩梦中度过漫漫长夜,所以即便他现在戒药痛苦万分,他也从不后悔染上那药瘾,是那些梦给了他希望,他才能一直坚持找她,才能与她和孩子们团聚,才有了和她的今天。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误会你这么多年,离开你这么久,这身嫁衣很好看,远比我想象中的好看,我很喜欢!”
裴钧煜眼中笑意加深,心间千般感慨,最终只化作一句,“喜欢就好。”
姜瑜挽住他脖颈,主动吻上他双唇,蜻蜓点水,一触即离,转而提起,“再过几日便是我阿娘的忌日,我们一道去看看她吧,顺便跟爹娘说说我们的婚事。”
“好。”
裴钧煜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提起她纤腰轻咬上去,时轻时重地含吮勾缠,极尽挑逗取悦之手段,直吻得她骨筋酥软,欲罢不能。
等这一绵长的吻结束,她腿软地靠在他怀里喘息,口脂被吃得干干净净,红唇微肿,粉面含春,诱人得紧。
裴钧煜深吸一口气,大手发了狠力扣在她腰间,看似是为扶住她身形,实则是强忍欲火,自我煎熬,谁教他非要忍到大婚那一日,又总喜欢跟她亲热呢,肉到嘴边却不能吃,可不就自作自受了么。
姜瑜平复后,又不禁怅然道,“这么几年都没有去看过他们,不知爹娘会不会怪我不孝。”
裴钧煜道,“不会的,我每年都有去替你尽孝,岳父岳母应该已经认得我了。”
姜瑜没有说话,抬头吻了吻他下巴,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他最喜欢她这样满含柔情蜜意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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