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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如今银行账户中所有的钱,以及克劳斯送她的那么多珠宝加起来,可能只能玩一、两场的筹码。
这才是寻常人不能涉足的领域。
克劳斯先生显然是这里的贵宾,跟在他身边的景玉也受到同样热情的招待。
她在心里算了下这一场豪赌的价格,肉疼到扯住克劳斯先生的衣袖:“先生——”
克劳斯拍了拍她的手。
“别担心,”
他说,“既然答应了什么都让你玩一玩,那就不能食言。”
景玉说:“但是吧,您不觉着新手不适合这种吗?”
她真的好心疼钱钱。
万一输了,她接下来的四年都不会开心。
克劳斯说:“我出钱。”
景玉:“好耶!”
按照这边的规矩,只玩一场就离开,显然并不符合规则。
但克劳斯先生可以打破规则。
景玉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她顺利地坐在了桌子旁边,仍旧是玩21点,四人局,其他三个都是老手,也都认识克劳斯,其中一个,还和克劳斯轻轻地击了拳。
景玉第一次玩这么大的,手掌心都在发汗。
克劳斯让人多加了一个位置,他做了景玉的“军师”
,陪她一起玩。
发牌的时候,景玉就开始紧张了。
赌桌这样大,处处都有监控,她脚上的高跟鞋穿的久了,有点点累。
想要脱掉鞋子,又不合适。
她只能小声用中文抱怨:“先生,我脚有点不舒服。”
克劳斯看到了她漂亮的脚,蠢蠢欲动地想从高跟鞋中拿出来。
克劳斯失笑,示意她脱掉高跟鞋,赤着脚踩在他皮鞋上。
景玉这才觉着有点放松,好像脱掉了舒服。
她拿到牌,克劳斯倾身过来看。
为了配合她的身高,克劳斯右手越过她的背部,撑在座椅的扶手上;左手不动声色地搭在她腿上,压了压她不自觉撑开的裙摆,避免被下面藏着的摄像头拍摄到。
景玉虽然是新手,但她牢牢记着克劳斯先生的提醒,要板着一张脸,不能让老手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漏洞。
新人运再加上克劳斯先生的指导,景玉这把玩的很漂亮,当筹码在她身边快要堆成小山的时候,她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先生!”
克劳斯及时压住她激动的肩膀,要不安分的小龙坐好,给她穿高跟鞋。
这些赢来的筹码很快变成了大额的兑换支票,当景玉拿走时,她脑子里还是迷迷糊糊的。
尤其是,当克劳斯告诉她,这笔她赢回的钱都属于她后。
景玉眼睛都要冒出金灿灿的光芒了。
她感情真挚地告诉克劳斯:“先生,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了。”
克劳斯明显不赞同:“这个比喻并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