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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口唾沫,在浮想联翩中用两手上下套弄。
他在喘息间隙,涨红了脸,好不容易才说出两个清晰的字:“想要·····.”
“你受不了吧?”
吴端望着他,用拇指指腹磨他胸口发硬的红豆。
何月竹多少是怕的,但他摇摇头,“我受得了。”
他吻吴端的眉宇,吴端的喉结,吴端的胸口,把所到之处都变得和他自己一样湿漉漉。
同时手中动作不停,主动支起身体,对着那里缓慢而艰难地坐了下去。
仅仅让顶端进入,他的呼吸就变得异常局促,泪水无法自控地往外溢出。
指甲几乎嵌进吴端上臂,留下数道指印。
穴道尚未足够湿滑,只能收缩着适应着,吴端不再给他怜惜,挺腰将他完全没入。
何月竹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在剧烈的喘息中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感到那玩意在他身体里还在变大。
生理泪水被逼了出来。
他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了。”
感到吴端挺了挺腰,何月竹终于含不住汨水,流进嘴里又咸又涩,他求饶,“别动···”
吴端偏头看两人交合的地方,撑得通红、涨得通红,笑一声,“晚了。”
他支起身体,扶着何月竹纤细的腰肢缓慢上下。
同时双手覆盖他挺立的分身,拇指压住了顶端出口。
吴端知道何月竹真的要受不了了,可时隔百年的一次品尝,今夜他也不想那么轻易放过对方。
他吻去何月竹的泪珠,向下含他的喉
结,温声劝他:“能忍住吗,小竹?”
“呜······”
他怎么突然这样叫我。
从来只会被亲人喊的昵称,突然出现在床上,混沌感让何月竹变得特别乖,“我能、我能忍
住。”
吴端的弦又绷断了,他挺腰将自己送得更深。
“··?!”
呻吟中,何月竹眼睛因疼痛而骤然张大。
只是这样缓慢的上下,就让他难以忍受,他摇头求饶,“别,别。
..·。”
吴端捏捏何月竹的脸,现在怎么用力对方都反应不了,于是趁人之危把那脸蛋揉得通红,“不是受得了?”
“..····”
何月竹咽了一口唾沫,断断续续地应,“嗯、恩。
我受得了。”
说着,却像一朵被暴雨打碎的小白花,向后瘫去。
吴端两手攀他的腰,贪婪抚摸每一寸,同时加快了何月竹上下坐他的速度与力度。
何月竹被摆布地几乎虚脱。
理智让他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可身体却已经适应对方的形状,疼痛的闷声被快感的呻吟替代。
好像直接交了出去,但很快又开始发硬。
后来嗓子累了哑了,只能发出哭泣似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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