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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可能只是刚好聊起爱情,也可能夜色太浓郁,一说便说开了。
“我记得边庭问过我,怎么才算喜欢一个人?我说想和一个人睡一辈子就算,现在想和他睡一辈子的那个人,是我。”
海风吹过何一明耳边,像金属声,又像是某种哭声。
何一明借着夜色打量顾长愿,顾长愿消瘦的下颌冒出几根细细的胡茬,纤细的脖颈耷着几丝头发,潦草得很陌生。
大学时候那个穿白衣的工整少年,终究是不在了。
回到宿舍,边庭刚好洗完澡,耷着毛巾、湿哒哒地走出浴室,何一明便站在门口眯着眼打量他。
同为男人,边庭宽厚的肩膀和紧致的肌肉让他不得不承认边庭很有魅力,但也只是因为年轻罢了。
年轻不算什么,青春稍纵即逝。
比智商、学识、地位、成就,边庭远不如他,所以他一点都不羡慕,只是陡然看到边庭半裸着走出浴室,还是会遐想顾长愿是如何躺在他身下,张开腿缠住他的。
何一明烦躁地啧了一声,边庭敏感地察觉到了,不解地望向他。
何一明移开眼,装作喉咙不舒服,咳了两声糊弄过去了。
翌日,边庭照例天没亮就起了,绕着哨所跑了五公里。
跑完刚走到食堂就见炊事班的小兵朝他挤眉弄眼。
他一脸诧异,以为脸上沾了灰,那小兵凑到他耳边:“顾教授在里面。”
“里面?”
“你进去就知道了。”
边庭走进后厨,看见顾长愿站在灶台前,身穿蓝色的碎花衬衫,松垮垮的,肩膀都露了一大截。
“这里……起了泡沫就打掉,对,舀起来倒掉。”
边庭悄悄走近,才看见顾长愿在熬汤,一手抓着长勺,从汤煲里舀起一层油沫,另一只手像生怕油沫跑了似的,紧紧掬着。
他垂着头,紧盯长勺,背绷得老直,丝毫没觉得有人靠近。
倒是一旁的炊事兵见了,抬起头,刚要开口,边庭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那炊事兵便笑笑,装作不知,继续教着顾长愿:“对,就这样,把泡沫打掉,再熬十分钟就好了。”
边庭就这么站在顾长愿身后,静静看着他反复打油沫。
顾长愿像是站在一团晨雾里,耳朵沾了热气,微微发红,一直红到脖子,后颈渗出细细的汗珠,他觉得顾长愿性感极了,如果不是在后厨,真想从背后一把搂住他,闻闻他脖颈的味道。
他难受地咳了一声,这次顾长愿听到了,转头一看,又惊又喜。
“你怎么来了?”
“来吃早餐。”
不过现在变成想吃别的了。
“倒是你怎么在这儿?不多睡会儿?”
顾长愿下厨房,真是头一回见。
“偷师学艺当然要赶早,”
顾长愿觑了边庭一眼,埋怨:“难得起一回早床,还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都被你看见了。”
边庭傻笑,炊事兵也跟着笑:“顾教授,可以关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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