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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rdo;他说。

秦灿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一是没想到谢以津的记忆力竟如此超群，能把自己当时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出来；二是秦灿当时提出这个有点离谱的&ldo;要求&rdo;，主要是因为当时的他耿耿于怀于谢以津缺席自己生日的事情。

他其实没指望谢以津真的去履行承诺。

谢以津独立且冷淡，他的性格生来就是如此，秦灿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强迫他走出他自己的舒适区。

&ldo;我当时……只是随口一提。

&rdo;秦灿犹豫片刻，道，&ldo;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聚会，其实不用勉强自己去参加的。

&rdo;

谢以津说：&ldo;其实还好。

&rdo;

秦灿迟疑道：&ldo;你真的‐‐&rdo;

&ldo;在认识你之前，我习惯自己一个人独立工作。

&rdo;

谢以津打开了显微镜的灯：&ldo;但是最近我发现，除了教学需要花一些多余的时间，以团队为单位时的工作效率，还是要比我一个人的高一些的。

&rdo;

&ldo;刚刚整理计划的时候，我发现这周的计划已经提前完成，整个周五和周末都没有实验安排了。

&rdo;

他说：&ldo;加上演讲那天下雨的时候你帮了我很多，所以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试着参加一次，尝试一些新鲜活动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rdo;

他的回答让秦灿惊愕了一瞬，半晌后秦灿回过神来，嘴角微扬：&ldo;所以你……感觉团体合作的效果还是挺不错的？&rdo;

&ldo;从现在来看，是的。

&rdo;谢以津坦荡承认道，&ldo;我一个人确实无法做到这样的速度。

&rdo;

秦灿心里美得不行，但面上不显，若无其事地追问道：&ldo;怎么说，是不是现在后悔没有早点尝试和别人合作了？&rdo;

&ldo;那倒不会。

&rdo;

谢以津想了想，说：&ldo;邀请你一起合作，我在雨天的需求是一方面，更是因为我之前已经观察过，你的科研能力和工作效率算是同龄人里拔尖的水平，没有我的存在，你原本的课题也会出来不俗的结果，虽然速度会稍微慢一点。

&rdo;

&ldo;虽然你优秀的身体条件非常吸引我，但如果你没有足够强的科研能力，我也不会提出和你合作的。

&rdo;

他认真地补充道：&ldo;我是无法接受别人在研究上拖我后腿的。

&rdo;

秦灿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先无语还是先开心。

在听到谢以津说出&ldo;吸引我&rdo;这三个字的时候，秦灿感觉喉咙深处莫名地干痒起来：&ldo;……这样啊。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