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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要把这几天的事告诉周祎了,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与你说件事,你莫生气。”
听这话,怕不是什么好事。
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周祎长叹一声,喉咙滚动了一下,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准备好迎接淑澹即将说的事。
“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前几日已…已”
淑澹说话支支吾吾。
她说不出口。
说好的眼神不闪躲,却在此刻撇着头,躲避周祎的目光。
不用等淑澹把话说完,周祎已知晓她要说什么了。
他思索片刻,一把把淑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道:“你一定很害怕吧。”
淑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懵了。
她抬头看向周祎写满心疼的眼眸,安慰道:“我不怕啊。
不就是弹弹琴,唱唱曲吗?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周祎不知该说什么话来慰藉她,他只有把她抱得紧紧的,抚摸她的发丝。
良久,周祎才开口问道:“几个了?”
“不多,就五个。
放心吧,他们真的只是来听我弹琴、唱曲的。”
“这总归不是在宫廷奏乐,况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难免他们不会对你做些过分之事。”
淑澹把自个从周祎怀里抽离,道:“在这行任何事只要不犯律令都不能算作过分之事。”
“你可知他们会变本加厉的?”
淑澹的喉咙一紧,她把下巴抬得更高了,避免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淌下。
“嗐,不是还没吗?”
淑澹原本想故作坚强,但这简单的一句话还未说完,她的眼泪便又不自觉流出,说话都带着哭腔,但她依旧强忍着。
“就算是也没什么,这种事习惯就好。”
淑澹咬着牙,眼神故作坚定地看向周祎,但却透露了恐惧和焦虑。
周祎看着眼前如此坚强的淑澹,他又是心疼又是气恼,他不敢把心中的愤恨发泄在淑澹面前,既然她如此努力撑下去,那他也不能示弱,他现在是淑澹的支柱,他不能表现出任何能令淑澹破防的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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