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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利用完她,就连一丝情分都没了。
“怎么,是在等我?”
月下交谈陆英回头,看到李景清不知何时歪身靠在角门边上,不由舒心一笑,向着他跑了过去。
“殿下今日也住宫里?”
元日那夜,他同她说这几日都住宫内,方才未见着他人,还当他出宫回府去了。
“想来你心中定有许多疑问,不为你答题解惑,我怕会被你骂上一夜。”
陆英撇了撇唇,含笑而语:“哪里敢,不过婢子心中确实不少疑惑之处。”
李景清挑眉,站直身子左右一张望,伸手拉着她走到了斜对面的假山处,拽着她在一块大石上并肩坐了下来。
“如今四下除了你我,便只有暗处的雷应,你这婢子长婢子短的,我不爱听,改了吧。”
说着,收回了手,“你有何疑问,问吧。”
她清了清了嗓子,略捋了捋思绪,问道:“贤妃娘娘当真抓了那朱勇问话?”
“嗯。”
他应了一声,“那朱勇确实贪生怕死得很,难成大器。”
他看向她,察觉她目光灼灼望着自己等他说下去,笑了笑:“他言与春月确有婚约,而你撞见他们的那晚,正是春月将朱勇叫来杀齐云的。”
“据朱勇所说,春月告诉他是自己与他私会被齐云撞见,柳妃怕他们二人坏了自己的名声,要朱勇杀了她。”
陆英徐徐点头,春月作为柳妃身边最得宠的大宫婢,在外亦代表着柳妃的颜面。
若此事传扬出去,的确有损柳妃脸面。
“不过,朱勇亦说,自己将齐云带去曲苑时,她曾向他苦苦哀求,并称自己并未见过他与春月在一道,只是见春月同一个被称为苏娘子的人,行踪鬼祟地交换过什么。”
“苏娘子?”
陆英喃语重复了一遍,秀眉微蹙,“这宫里姓苏的女娘多了,这个苏娘子又是何人?”
李景清深吸了口气,摇头:“确实,想要找出此人,需要费些时日,春月经了此事,便是当真与这个苏娘子有什么谋划,只怕这几日也不会再见了。”
“所以,贤妃娘娘才会将春月发还,让柳妃处置她,便是想留下春月作饵?可若朱勇已将此事告知她,春月怕是也不会与那人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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