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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克托尔说,“你只怕是疯了吧,我先躺下,那你去干麻?”
“你还以为这是旧社会,女人总是受你们男人的欺压。
现在轮到老娘我在上面,看我一下拿死你。”
海伦在笑。
我们的赫克托尔在感到为难,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姿势。
是先将两只手放在地上,然后再将身体往一边慢慢倒下,还是将面对着海伦,让屁股和上身就这样往后倒下。
无论那样做,都让他感到非常陌生。
他习惯的姿势只有一个,那就是狗吃屎:四肢落地再将身体慢慢往下降……
赫克托尔正在弯腰做这一个姿势时,海伦提腿揣他一脚,正好跌一个仰面朝天。
“就是这样,”
海伦说,“磨磨蹭蹭,还想罢工不成。”
海伦看见赫克托尔的这几根胸骨,她有点儿害怕的想:看你已经老得瘦成了鬼,一不小心爬上去,这骨头要是崩了,还不等铜矛一样剌破我的肚子,让我死在你这一把老骨头身上。
真的很危险,海伦心里想:这就像年久失修的房子,屋檐条子都已经腐败了,上面再去驮一个人,十有八九会往下掉。
但是,别急,海伦先用脚指头钳几下赫克托尔的鸡鸡,让它先来一点神,让它先充充血。
我们的赫克托尔不敢把眼睛睁得好大,他在心里对海伦说:这就老妖婆,现在都老成什么样子了,简直是已经成了一只鬼。
全身像树皮一样,这脸形也不好看到哪里。
她为什么当初就是把无数英雄死于她的这一块臊气。
可现在她还是人吗,简直是一条鳄鱼,其实比鳄鱼皮还要鳄鱼皮。
管它,我反正闭上眼睛,把这百来斤子撂给你算了,是死是活随便你搞,赫克托尔想。
“死个呀,”
海伦见赫克托尔一动不动,而且还把眼睛也闭上,是那样地一面的不高兴,“你以为,以前我在下面的时候,是这样对你吗?非也。
我不但自己为你打开大门,而且还动手把你牵进去,不记呀。”
海伦只要一提起当年,赫克托尔就会乖乖地听话。
因为当年海伦的名望比他要大得多得多。
从远处看去,好似只见两只鳄鱼在草地上似在相互打闹和撕咬。
我们的海伦,当年如豆腐一样的细嫩皮肤,现在却成了刀子和锯子。
头像也成了一只鬼,笑起来,那还在剩下的几个牙齿,活像一只豺狗要吃人的样子。
(我们这里的乡下人,管瘦老的女人叫:豺狗老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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