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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得不假思索:“你啊。”
这个臭流氓!
他的手还在被子里摸着,擒住她的胳膊,握紧,一下就把她提溜出来,轻松得像在捉小鸡崽子。
被他强行从被窝里挖出来,左枝脸色不太好,见电竞房的暗门还是开的,大脑这才清醒过来。
“你把我从电竞房里搬过来的?”
她边问,边随他下床。
“不然?”
他瞥她一眼,走到沙发边,捞起一件黑白拼色棒球服套上,“难道你有梦游的毛病?”
“没有。”
顶多会做噩梦和发春丨梦而已。
左枝打一个哈欠,晃晃悠悠地走进洗手间洗漱。
穿戴整齐后,她对着镜子抹了点口红增添气色,便同他一道外出。
改革开放后,鹏市大拆大建,是一座非常“崭新”
的城市。
港区则不然,大多街道仍保留着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胶片质感。
霓虹灯闪烁,人声鼎沸的闹市中,擦肩而过好多人。
而他始终走在她右侧,并着肩。
好像走了好长一段路。
好像这段路长到没有尽头。
迎面有人走来,宋延琛扯着她衣袖,拉向自己,然后手指顺着她的袖子下落,自然而然地,抓住她不堪一折的细瘦手腕。
她不知在耍什么脾气,叛逆地甩开他的手,再次把手抄回自己兜里。
“你在躲我?”
他一针见血地点出。
“不太想和你有肢体接触。”
左枝坦言。
可能是这两天跟他擦边太过,她敏感得不行,满脑黄色废料。
他随便一个眼神,一句话,一点微不足道的碰触,都能惹她战栗。
“怎么?”
“怕怀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