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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这是我母亲祖父传下的。
本在舅父那里,临近会考,舅父赠予我希望有个好兆头。”
说罢,重新拿起示意给文轩看
“细看,这是一整块玉石雕琢而成,中间的墨色是玉石本身的颜色,并非墨珠渲染”
“哦?真是难得!”
文轩不由得拿过来细细观摩。
玉研打磨十分细滑,宛如美人之凝脂肌肤,触手娇嫩温润,黄绿的部分在灯光的衬托下肌理清秀透明,而中间的墨色则浑不见丝毫起伏,暗黝黝似静水深潭、沉淀凝重。
“来,我给你研磨,你来作画”
说着,汉卿取出一方墨在玉石凹槽里添加几滴水,轻柔旋转。
文轩惭愧:
“这。
。
岂敢!
我的手笔怕是玷污了如此好研,还是我来磨墨,你来作画如何?”
“不妨,来。
。
。”
汉卿从笔架上挑选一上好狼毫,放进文轩手中,却不松手,他握着文轩的手,用他手中的笔在玉研中浸饱墨汁,对着早先铺平的宣纸挥毫,另一只手则环住文轩的腰将他搂紧贴住自己前胸。
“汉卿兄,汉卿兄。
。
。”
文轩愈挣扎,汉卿愈是收紧手臂,同时薄唇已亲吻上了文轩耳边
“自那日途中初见,便倾心思慕,文轩若姣花秀月,令人如醉如痴!
有朝一日若能与你双宿双飞,共天长地久,便是拿个状元来换,我必不相理会!
文轩心中所虑,我也略知一二。
但人活一世求的是痛快自在,所谓尘世俗礼尽是些折磨人的虚妄枷锁,你若介意则易陷入囹圄,你若视为无物,它便不能将你捆绑。
。”
火热的气息熏麻了文轩的半边身子,汉卿的话也激荡了他一直压制的心情,顾虑既去,手则一松,笔掉在宣纸上飞溅出一片斑斓的墨花。
他闭上双目任由汉卿搂抱亲热,却似在无形间,自己的唇舌也招摇抚弄。
汉卿打横抱起文轩,走进卧房,身后遗留下一道暗影,飘然离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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