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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新荷顿时松了口气,眉开眼笑地一手挽着一个姐姐,心满意足地坐上了车,临走前还冲嘲笑她的陶伯珪晃了晃拳头。
马车一路朝着落凤山的方向行去,沿着金沙江终于驶入了崔园地界。
界碑自车窗外一闪而过,陶云蔚收回目光,望着前方截然不同的繁荣耕作的景象,江水粼粼,她不禁有几分感慨。
之后又再行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的路,姐妹三个才终于在一片青苍掩映中见到了高墙绵延的崔氏大宅。
陶新荷看地不免有些目瞪口呆:“这宅子怕是有一个坊大了吧?这崔家人得有多少啊,我看在里头办灯会都不用出门就够热闹了。”
陶曦月笑了笑道:“要不说人家是世家大族呢,我曾在书上看过前朝有一功勋盖世的大臣住的宅子便有半个坊那么大,家族人居住其中,竟还有互相不认识的,可见‘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这话并不适合他们。”
陶云蔚对崔家的宅子有多大倒是并不感兴趣,帖子递进去之后,她只担心这位崔太夫人对她们拿来的东西不感兴趣,和陆家当初糊弄她父兄一样,随意让人打发她们走。
好在,姐妹三人被引入门前客室后坐了刚一盏茶的工夫,里头的人便传来消息,说是太夫人请陶家三位姑娘过去。
陶云蔚松了口气,难掩喜色地转头与二妹曦月对视了一眼,后者亦是眼中含笑。
前来领路的是一个嬷嬷和三个侍女,出门乘青帷车的时候,这三个侍女便静默无声、默契十足地分别跟在了三姐妹的身侧——陶家才刚了结完事关生计的大麻烦,方能腾出精力,也敢放心付予资财,去找牙行补充人手,只是寻常帮工还好说,但这随身侍女一时半刻却不好找到合心意的,所以姐妹三人身边依然只有杏儿一人随侍,不管崔家这种安排是出
于照顾客人的惯例,又或是为了解决她们三人的尴尬,都算得上是相当周到了。
陶云蔚心知这种时候反倒不应流露拘谨、推辞之意,于是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只从容唤了声杏儿:“小心拿好东西。”
杏儿了然应声,后退半步,将手中的绸布包裹又往怀里紧了紧。
陶曦月向来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所以她也适应地很快,并未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至于陶新荷就更不必说。
三人由崔家侍女服侍着上了车,一路无声地直向着园林深处而去。
走进福安堂,陶云蔚第一眼便看见了那坐于高处的人,缓步向前走去的时候,她迅速不动声色地将崔太夫人打量了一遍。
传闻中说,崔太夫人出身柳氏,娘家虽只是甲族中的四等乙姓,但祖上因有战功而被朝廷赐了世袭罔替的忠勇侯爵位,其母又是中山郡主,所以也是实打实的门庭显贵,而她自己少年时也素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名,常在蹴鞠、马毬等赛场上领头与男子一较高下。
陶云蔚此刻看她,也真切地感受到了几分这位太夫人的“硬骨红颜”
之风。
一袭檀色素衣,看着淡雅,但上面的暗纹菊花绣样却是相当精美,不同角度的光线映照下,花瓣疏密竟有不同,一看便不是出自凡家之手。
头发虽然有些花白,但那张脸却紧致红润,明显是相当注重保养的;一双眉眼微微上挑着,隐隐透出几分凌厉,又让人见之便不由先心生了几分拘束。
陶云蔚收回目光,低头站定,深深福了一礼:“陶氏长女云蔚,携二妹曦月、小妹新荷,见过崔太夫人。”
崔太夫人的视线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当先被一身红的陶新荷给吸引了过去,随即微微蹙眉,却没有多言,又转回来落在陶云蔚身上,平声说道:“陶大姑娘不必多礼,坐吧。”
陶云蔚收了礼,回首示意杏儿把东西呈了上来,又礼笑着说道:“太夫人,这是我家二妹用家传古方调配的‘玉颜膏’,聊表心意,还请您笑纳。”
似崔太夫人这样的出身,寻常礼物自是看不上眼,陶家也有自知之明,价值千金的东西他们又送不起,陶云蔚思来想去,觉得比起“贵重”
,崔太夫人应该还是更喜欢“稀罕”
。
因送礼之事陶云蔚在帖子里已经提过,所以崔太夫人也并不觉得意外,她决定见陶氏姐妹,也无非是确如陶云蔚所想的那样,她觉得陶家这个礼送得还算用心,也挺让她有兴趣。
崔太夫人此时自然不会去看这份礼物,但她却下意识地随着陶云蔚的话,将视线转向了一直静静站在长姐后侧的陶曦月身上。
杏儿是将东西先呈到陶曦月面前的,后者伸手解开绸布,将被包裹在里面的长木盒子拿出来,双手转交给了前来接礼的侍女。
“此膏虽名为‘玉颜’,但是全身可用。”
陶曦月抬起脸,微微一笑,开口解说道,“太夫人若不习惯,可以先在手上试一试,每次净洗过后挑用拇指大小即可。”
崔太夫人的目光几不可察地顿了一顿。
几息后,她看着陶曦月,语带浅笑地问道:“这是你亲手做的?”
陶曦月低眸应道:“小女技艺粗浅,还望太夫人不要介意。”
“怎么会呢,你心意难得。”
崔太夫人又笑着道,“来,过来让我看看清楚是个怎样心灵手巧的孩子。”
陶曦月微感意外,不由下意识转眸朝阿姐云蔚看了一眼,后者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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