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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台上的心德,也不知自已是该继续呆在上台呢?还是该下台?只能看别人拆招解招,一个个套路都玩的不错,可是没有伤害到对手,剑招是好看,可是进攻招数一完,就自我防守起来,可对方并未进攻,如果是前些天,自已也许会和台上的一样叫好,幸好秦兄来的及时,心中充满对秦赓的感激。
多数下台者应变不及时所致,有的是套路打太多累到的,终于台上都剩下胜方。
熬到下台时,心德感觉到自已脚快麻了。
和硕已经跑到身边,“你站在台上干嘛呢?傻不拉叽的”
“我又不知道是否该下台,还是该继续留在台上,也没人通报一声,害我脚都站麻了”
边活动腿边说的心德,也觉得自已傻。
两个人又开始继续无视全场的打情骂俏,自由自在的嬉戏打闹,午时过后,
第二场开始,人群入入续续的进场。
午睡一会的心德被和硕拖了起来,进场抽签后,走上自已的擂台。
台上一身白的公子,看着心德一脸睡意上台,觉得自已碰到一个软手,暗自庆幸。
当锣声响时,心德还在揉着睡眼,对方趁着心德揉眼,双手握紧长枪对着心德胸部直刺,为了追求速度,冲刺的力道大了些,眼看就要得手,只觉得枪头被人一带,连人带枪摔在台下啃了一嘴泥,心德揉完眼,哈气连天的看了看台上,人呢?人怎么没了,自已只是抓住枪头用力一拉而已,这才刚鸣锣,怎么人没了,回头看了看台下,对方正抱着胸部在地下打滚,心德摇摇头。
下又下不了台,心德只好坐在台上睡觉,两天半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困死了,正梦到自已拉着和硕入洞房的美事,自觉得自已挨了两个耳光,肩上挨了一脚,躺在擂台上心德,睁开眼睁一看,和硕正双手插腰怒气满脸的看着自已,心德还以为是刚才入洞房,那里惹和硕不高兴。
“和硕,你看我们俩正高兴的入洞房,你为何突然翻脸打我”
心德边说边揉眼睛。
“是吗?刚才我们俩入洞房了”
和硕弯下腰,有趣的看着心德。
“是啊,不信你问你父皇,还是他叫的送入洞房”
心德还想睡。
“起来啦,比武都结束啦”
和硕拍打心德,“哎呀,我知道结束啦,不然我怎么和你入洞房”
心德声音是不大,但是正准备退场的人全听到了。
“走啦,回家睡去,”
和硕又开始拉心德,心德一用力把和硕拉倒在自已怀里,“这里是洞房,就在这里睡!”
台上都准备离开的人群,又都坐下看着两人玩什么。
这时候有人叫,有人喊,有人吹哨。
和硕一时挣脱不了心德,又受不了全场叫唤,想起了母后拧着父皇的耳朵,只听台上一阵哄笑。
“哎呦……哎呦……我起,我起来还不行吗?噫!
我怎么还在台上,放手,快放手,大家看着呢?”
心德被拧着耳朵跟着和硕下了台。
“这两孩子玩什么呢?大庭广众的成何体统?”
穆顺看着和硕拧着心德耳朵下台,意犹未尽的说着,心里想着,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顺势摸了摸自已的耳朵下了主看台。
心德嘴皮磨破才把和硕哄开心了,穆顺正看着自已揉着耳朵,穆顺走过来“你们两人玩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