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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摊开了在问她,要不要和宋延琛在一起。
宋延琛想要她,却知她秉性,晓得她有所图谋而来,也将因他一无所取而去,所以不得不做好随时放手,与她当断则断的准备。
左枝好不容易找到一棵不会被雷劈的茁茂大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荫蔽,甚至想过将其变成自己的私人物品,随身携带,流浪四方。
却也知他深根扎于地底,她不能轻率地将他连根拔起,叫他变作枯木一棵,既折磨追悔莫及的他,也不放过负累重重的她。
所以,冥冥之中,命运早已把结局,明明白白地摆在了他们面前。
只是,他们任性妄为,闭眼不敢看,闭口不去谈,捂上耳朵,心照不宣地上演着自欺欺人的戏码。
如果这场暴雨迟早要落,如果这场烈火迟早要熄。
那不如,放任自由吧。
“嘭!”
左枝踩着三分球的落地声,步入人满为患的篮球馆。
仿佛一滴冷水坠落滚烫油锅,全场瞬间滚沸,喧嚣声大半源自宋延琛的极限操作,其余源自突然出现的左枝。
最先发现她的,是场馆后两排的人。
不消片刻,一排接一排,如多米诺骨牌从后往前倒,越来越多人扭头朝她看。
馆内座无虚席,就连台阶过道,都挤挤挨挨地堆着人,只余下一条堪堪可以落脚过人的小道。
她目不斜视向前走,越过一个又一个人,踩下一级又一级台阶。
众人目送她,场馆渐次安静下来。
看她熨烫平整的灰色小西装外套,在光下晕着冷淡光泽;
看她绛色领带和闭合衣扣,约束出修女一般的庄严禁欲;
看她裙摆摇曳,高筒袜束口勒进莹润腿肉,一黑一白在几经摩擦中,箍出一圈淡淡红痕,引人浮想联翩。
看她……用于束发的绀色斜纹领带。
“什么意思?”
三中有人没跟上吃瓜速度,问了一嘴。
“在启澜,女生领带是绛色的,男生是绀色的,她那条领带是本校男生的……”
“那她是有男朋友了吗?”
“没听说过啊。
上次听闻她消息,还是寒假的时候,好羡慕她能在港区跟薛岛偶遇,还跟他合唱一首歌啊!”
“那个我知道,她唱得还蛮好听的。”
“鹿沙海滨公园那边,有一家‘ot’餐吧,你们知不知道?她好像是那一家的驻唱歌手,我之前去的时候,见过她一次。”
“所以她男朋友到底谁?”
“谁知道……反正应该是场上的某一个。
我比较好奇,人男生的领带是怎么落到她手里的。”
“说不定是前一晚彻夜狂欢,不小心被她顺走了,或者不小心忘她那儿了。”
“她看着就挺骚挺带劲的,那哥们儿还真是艳福不浅……”
左枝忽地驻足,一记眼刀飞过去。
刚还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几个三中学生,倏地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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