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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了紧身上的浴袍,感觉头疼,太阳穴也疼,身体更疼,四肢酸痛。
虽不是初经人事,但被他整整纠缠了一夜,她疲于应付,岂有不疼的道理。
宁爵西冲完澡出来,往露台方向扫了一眼,早前他离开时那个身影还在,这会儿已不见人影。
酒柜前的吧台上摆着两只水晶高脚杯,其中一杯里盛着红酒,是昨晚她倒给他,最后他没喝的。
他拿了高脚杯走到露台,往四周看了一圈,才慢慢意识到她真的离开了。
走的悄无声息。
不可否认,她是他见过的最识趣的女人,也是最聪明的女人,懂得进退。
香醇的酒精弥漫整个口腔,宁爵西一只手漫不经心的搁在栏杆上,眯眸看着完全跳出海面的太阳。
不得不承认这一夜自己有点忘情了,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在她面前他感觉回到了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年龄,仿佛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嗯,细细想来应该是她的反应吧,似乎她对男女之事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经验老到。
总有种他占了大便宜的感觉。
宁爵西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
那头接通后,一个非常恶劣的口气说:“有话快说!”
清晨五点多,正是好梦的时候。
宁爵西淡淡的开口:“我寄存的那串翡翠项链你安排人今天送过来。”
那头裴界完全清醒了:“好好的突然从银行保险柜里拿首饰干什么,那串项链从香港那边拍回来还没一个月呢。”
“嗯,我送人。”
“谁啊?面子这么大?女人?”
“你不需要知道。”
“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