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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少年,一步一步走到村子下面。
那是我们来的地方。
六指男人说完得到少年的回应,便又离开了。
不过我已经想起何时何地见过。
六指,八孔横笛,钟家。
那时候,是在魔都,为了姚晶晶,我和悬壶去找了青帮的老大毕虎,引火上身,被人追杀。
那时候控制蛇鼠前来攻击的就是这个男人。
钟家……
居然……在这里又遇到了。
只不过,那时候,他是敌人。
我和悬壶是统一战线。
现在,我却成了他村子里的客人。
事无绝对,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么……
呵,话说回来。
我不也曾经被这个少年抹了脖子……想起季欣,不。
是箕水豹对我说的话,似乎理解了许多。
只不过,我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的师父是谁。
从何而来,又该到何处去。
立场是什么?目的是什么。
所以,也就不知道自己该是谁的朋友,谁的敌人。
说到底,很多时候,无关好坏,立场不同而已。
就像这少年当时杀我,大抵也只是因为我阻挠了他的行动。
不过,因为这样就杀人,我不能苟同。
但现在想想,以他的立场而言……就如同他的亲生父亲所言,已经没有人类的味道了。
那么……杀我,和人类杀死一只兔子又有什么区别?立场不同。
煤球忽然又钻了出来。
直直的看着远方。
挺好,我伸手摸摸它脑袋,就算我不开灵识,侦察兵也回来了。
煤球的灵觉在我的灵识之上。
之前回到小屋。
煤球也不是没出来过,它围着孙晓菲转了好几圈,呆了一段时间。
但似乎进不去,便又回到我这里。
想必有可能是因为孙晓菲昏迷时候,是无法接收猫灵的缘故。
我乐得跟煤球再续前缘。
绕过水田,一直往前走,山下有条河。
从这个角度看去,有几个村落分布在河的周围。
我倒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