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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因为我醒了,另一方面……不仅仅是眼圈,连嘴唇都是乌黑的了。
我抬手看到了自己的指甲,全都黑了。
MD,这是中毒了?
醒了之后就是全身检查,还是跟以前一样,啥事儿没有。
这时候有个老医生过来了,附在我爹耳边,说了句话,然后说,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说完就走了。
老爹抹了把眼泪,就跟我说了一句话,走,出院,回家。
我倒是没感觉什么,到了家门口,看到有个人在那儿,见到我回来了,赶紧叫我,这才看清,原来是老张头。
“叔,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张头走近了,看到我的熊猫眼和,毒药嘴,愣了愣,却好像不很吃惊,反倒是一脸的严肃。
“老张,有事儿?”
我爹看到老张头,勉强挤出个笑容。
“进去说吧。”
老张头跟着我们进了院子,看了看我,才说:“我是连夜赶回来的,三娃儿那天给我东西我查到了。”
“哦,”
一路上我爹避重就轻的跟我说了说我的情况,我终于想到,自己的情况大概跟什么有关了:“扔了吧,这东西不吉利。”
“的确不是个吉利的东西,这东西叫压胜钱,就是咱们说的花钱儿。
不过不是咱当地的玩意儿。”
老张头一脸的严肃:“你得带我去看看挖到的地方。”
话还没说完,我妈就急了:“不去,娃儿都成啥样了,还让下水。”
说着就要扯我进屋。
被我爸拦下,“三儿跟爹说地方,我带你张大叔去。
你跟你妈在家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别乱跑。”
我不乐意,咋啦,眼圈黑了就得关禁闭啊:“我也去,这不好好的么。”
“你给我老实呆着。”
爹说完就要走,我一脸的生气,倒也不敢忤逆,只好在院子里的矮凳上坐下来,搓棒子(玉米的俗称)。
不过,搓了没多久,我爸就回来了,后面跟着老张头和李大爷,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
进了院子就一人搬了个板凳坐下来,我爹示意我也过去。
我就停下了手中的活,提着凳子也凑了过去。
“三娃儿,我跟你说说你的事儿。”
李大爷掏出烟袋子,装上烟丝。
我看了下他们三个,显然都刚从水里上来。
“大爷您说,我听着,是跟我这熊猫眼有关么?”
“少贫,听着。”
我爹用脚踹了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