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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俩小子的憨样,就知道啥都不知道。
白白我做了一回好人,末了连个谢都没得到。”
苗先生指指表哥:“你身上有好东西,现在说谢谢也不晚。”
表哥被他这么一指,也呆住了。
在苗先生的提示下,才明白是指自己兜里的香烟,虽然不明所以,表哥还是掏出了香烟和打火机,给他点上。
苗先生美滋滋的抽了一口香烟,吞云吐雾一番才道:“有什么就问吧。”
“敢问老神仙怎么称呼?”
表哥给我使了个眼色,显然他对着不在行,只有我上。
“叫我胡三爷就行。”
苗先生不疾不徐的抽着香烟,眯着眼睛跟我说。
我想了想,问到:“为何这香堂没有堂单?”
胡三爷看了我一眼,突然大笑:“我说你这小鬼是不是憨绊?你来这儿是准备让我给你立堂子么?三爷我的时间可不多,我家弟子受不住。”
表哥也一头黑线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后悔,不过真心好奇而已。
那胡三爷口中的憨绊是我老家方言,差不多跟东北的山炮,四川的哈尔,上海的刚度一个意思。
好吧,我的确该直奔主题:“听三爷的意识是帮过我们,晚辈无知,还请三爷指点。”
这句话似乎问到点子上了,胡三爷点点头:“你以为你们俩从山上掉下去,能这么快出院是因为什么?幸运还是身体好?笑话。”
我愣了一下,的确……那么说来,我失去意识之后的骚味和狗腿……是这位爷的?说到这里,我又问到:“敢问三爷,陈宇刚和我表哥的魔怔又是怎么回事?”
胡三爷眼珠一转,看了我一眼,嘿嘿一笑:“你小子是不是以为他俩都是被我给下迷药了?”
被他说中心思,我很不好意思,但也没说谎:“晚辈无知,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胡三爷叹口气:“这也怨不得别人,人有坏人,我们中也有修邪的。
不过,我还是跟你说下,我家弟子这堂,不是出马堂,是出道的。
供的是老君,只不过仙家只我们胡家一家罢了。
所以,我们行事跟一般的堂口更严。
跟你说这话是怕你先入为主,先把我当成了敌人。”
这断话字字珠玑,虽然我不太懂出马和出道的区别,但是胡三爷说我先入为主倒是真的,我一直以为,山里狐狸叫声和历年来的命案失踪案有关系。
而在表哥魔怔的时候也有狐狸的踪迹,我就先入为主的认为这都是狐狸搞的鬼。
所以胡三爷的话颠覆了我的认识,都说狐狸狡猾,会不会这老狐狸也是在骗我?我读书少……
“你还是不信。”
胡三爷也不恼,只是嘿嘿笑着看我。
我不置可否。
又问到:“三爷,之前的扁头山的狐狸叫,您可知道。”
胡三爷点点头,回答的很干脆:“知道。
那是我家兵马。”
听到这里,我似乎有点抓住一点头绪了。
如果胡三爷是好人的话,他家兵马在扁头山必定是跟人打仗,跟谁?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表哥魔怔的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