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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还好,阿忠的身子摇了摇,忍痛忍得再一次呲牙咧嘴。
周至纯走过来坐下,东张西望:“我嫂子明明说要来看望武大人,怎么不见人呢?连你们家的老苍头也没在门口守着,这是怎么说?”
我红着脸低着头道:“悠兰给阿丑姐姐去拣药,不知去哪里了。”
周至纯意味深长地说:“屋里的情景大约实在让她们酸得受不得,所以避开了。
刚才在下在窗下听了听——咳,不好意思,此举实在非君子所为,不过武大人也知道在下不是个君子,想必能谅解在下——我就听了那么一听,真是觉得与武大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倒不是在下多么思念武大人,实在是觉得武大人的口才一日千里,千日万万里。
平日武大人说起话来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哪像今日,这温言暖语如同脉脉洛水向东流,流畅得不行啊!”
这话让阿忠的脸也涨红起来,呐呐地说:“周兄取笑了。”
周至纯自己动手点了一盏茶,一边喝着一边笑道:“实话实说罢。
我与阿草相识早于武大人。
我们在巴州便认识了。
记得那时我陪着阿兄,她陪着阿嫂去庙里相亲。
虽然那个时候她又瘦又小,可是那一双眸子里闪着异样的灵光。
我回家便对阿母说,我喜欢那个女孩,请问我去提亲。”
虽然这件事我隐隐是感觉到一些的,可是如今由他嘴里说出来,还是吃了一惊,转头去看他。
巴州乡下的寺庙里,那个陪着兄长来相亲的青涩少年,彼此的对望,羞涩的微笑,好奇的眼睛,仿佛昨日一样,又鲜活起来。
周至纯笑一笑,放下茶盏,以手指击案,对我点点头:“可亲还没提,她家里就出事了,自然大人便不允了。
那个时候我还小,除了死读书,甚么都不懂,甚么都不能自主。
大人说天塌了,天便塌了。
虽然我很想帮,却什么也帮不上。
谁成想她小小的年纪,居然那么有志气,能设法从巴州辗转神都告御状救母。
若非奉义夫人在狱中坏了身子,她的宏远竟能成了!
这让我第一次怀疑我读这圣贤书又有个屁用!
居然还不如一个弱女子有志气。”
我讷讷地说:“二哥过奖了。”
阿忠似乎从来没有想这些问题,此时心有触动:“周兄说得对。”
他转头对我说,“方才你问我你有什么好,我说不出来,如今周兄都替我说出来了。”
周至纯捂着腮帮子,做牙酸状。
阿忠看看他再看看我,有些疑惑,求证地问向他:“周兄,莫非你也——”
周至纯点头笑道:“武大人你说得不错。
我确实也很喜欢阿草。
噢不,不能叫阿草了,要叫何大人。
何大人如今是宫廷女官,食朝廷俸禄,又妙手丹心,治病救人,造福苍生,我一个被罚得两年之内不准科举的白衣,又何德何能高攀得上她呢?所以我才求你把我引荐给狄大人,也是为了建功立业,只为能配得上她。”
阿忠瞪大眼睛,似乎后悔做了这个引荐人。
周至纯哈哈大笑,击案道:“可是如今我改了主意了。
君子不夺人所好。
武大人你虽然读书不多,可是君子坦荡荡,确是良人。
阿草,呃,何大人,你是阿丑的金兰姊妹,自然也是我的金兰姊妹。
作为你的娘家兄弟,在下奉劝你一句——如今你在宫里,黄金千两容易得,良人一个却难求——莫要在把人往外推了。”
说完他拿起茶杯对着阿忠举起:“我和大人以茶代酒,干一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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