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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得眼睛发着烫,湿漉漉地紧紧闭着,他贴近了,牙齿磨着,又咬一口,耳朵里嗡嗡直响,有一刹那觉得异样的寂静,跟着身后一空,他起来了。
呼一下,他扯掉她的裙,卷在手里拿走了。
那些猜测此刻都成了无法直视的事实,傅云晚死死咬着嘴唇,捂住脸一动也不敢再动。
桓宣快步走去净房,似乎是纾解了,然而异样的空虚,异样的不满足。
差远了,怎么都不如那样。
她什么时候能好。
角落里放着热水冷水,跳进冷水桶里泡得浑身冰凉,心里的燥意依旧不能缓解。
靠在桶沿上闭着眼睛,也许下次该试试别的法子,这法子不太行,越弄越急。
傅云晚慢慢缩进了床角,听见净房里依稀的水声,他在洗浴。
耳边突然一阵水响,他出来了,连忙把眼睛闭得紧了又紧,脚步声一点点走近,他在床沿坐下,拿起了她的手。
让她浑身的毛孔一下子都炸开了,挣扎着躲闪:“不要……”
触手却是温热,原来他是拧了热毛巾,来给她擦手脸。
她都想到哪里去了。
傅云晚红着脸:“我自己来。”
“我来。”
桓宣止住她,细细的,一点点擦拭着。
傅云晚闭着眼,蓦地想起来兖州那夜,他也曾这样细细地为她擦拭。
绷紧的精神一点点松弛下来,温热的毛巾擦的人懒洋洋的,路途的疲惫突然一下子袭来,几乎是立刻便陷入了昏睡。
桓宣洗了毛巾,回来给她擦脚时才发现她睡着了。
动作一顿,怅然呼一口气。
还想着哄哄她再试试别的呢,这样快就睡着了。
然而路途劳累又被他折腾了半宿,也是该早点睡下歇歇。
然而他,怕是睡不着了。
桓宣慢慢擦完,挨着她躺下,依旧搂在怀里。
明天走快点,天黑前应该能到谯郡与梁郡交界地带,那里就算是出了豫州地界,进入代国范围。
后面每一天都是踏着刀刃行走,他倒是罢了,要如何才能最大限度保证她的安全?
傅云晚醒来时觉得身上沉得很,睁开眼,桓宣侧着身子躺着,胳膊压在她腰间:“醒了?”
昨夜的情形一下子涌上来,傅云晚低呼一声,扯起被子蒙住了头。
身后低低的笑声,桓宣掀开被子钻了进来:“你睡得香甜,可怜我大半夜都没睡着。”
手不安分得很,到处不让人安生,傅云晚百般躲闪还是躲不开,软着声音安抚:“天都亮了,该起来了,还要赶路呢。”
赶路么,也不急这一会儿。
桓宣现在不笑了。
原是逗她玩闹,可一旦开了头,难熬的却是自己。
抓住了按在怀里:“什么时候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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