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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捕捉林誉之的变化。
()
他的发际线依旧,虽然是医生,但没有脱发,也没有长什么皱纹,这个人基因好到似乎并不会衰老,永远都健健康康;他的眼睛一如往常,只是少了很多专属于兄长的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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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看不到了。
林格开口:“哥。”
林誉之说:“怎么?”
“我没去过那边,但知道现在是长白山的旅行旺季,”
林格说,“那个酒店太贵了,附近还有其他酒店——”
“我已经订好了二间房,”
林誉之平静地说,“去了就能办理入住。”
“什么时候订的?!”
“从你和我解释要去那个酒店找人盖章时,”
林誉之说,“你好运气,刚好还剩二间景观房。”
林格愣愣:“可那个时候你没有讲要和我们一起去。”
“如果你们一开始找的那个司机没有取消订单,我也会跟在你们后面,”
林誉之说,“雪地开车比平常危险,我不放心。”
林格问:“不放什么的心?”
林誉之坦然:“不让哥哥的心。”
林格顿了顿,讲:“我以为你会讲其他的心。”
比如,情人,爱人,或者其他的。
林誉之笑了,林格意外地发现,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
或者说,从她醒来后,林誉之的心情就忽然变好了,像今天上路前忽然晴好的大太阳。
?“如果我旁边这位姓杜的先生没有在装睡,”
林誉之说,“我倒是很乐意和你探讨一下我的其他心。”
林格:“!
!
!”
她摘了安全带,猛然趴在副驾驶座的背椅上,杜静霖果真吓了一跳,睫毛颤了颤,胡乱翻个身,欲盖弥彰地打起呼噜。
林格叫:“你竟然偷听!
!”
杜静霖不说话,假装的呼吸声更重了。
林格脸皮不算薄,但涉及到林誉之的一切,好像总能轻而易举地令她脸热。
她耳朵热得发红,总觉这是一个比做,爱还要私密的事情,哪怕她和林誉之刚才的讨论并不露骨——奇怪,奇怪,林格捏着自己耳垂,烫到她想要拿把雪去遮盖它。
一直到下车,她都没有再讲什么话,只是耳朵的潮红还在。
林誉之扶她下车、防止她跌倒时,垂眼看,还是能看到林格通红的耳垂。
只有杜静霖,下车后第一件事就是给那个“陆总”
打电话,火急火燎的,客套几句话,就笑着问他,现在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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