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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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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先抛弃我的人也是你。
你到底怎么想的?是觉得哥哥不好用了就可以丢掉?还是有了其他喜欢的人?”
林格说不出话,强烈的情绪波动令她头脑发昏。
在开始吃抗抑郁药物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没有如此剧烈的情绪变化,这种久违的强度让大脑一时接受不了,只能感受到林誉之的唇贴靠着她脖颈,在上面留下湿湿的凉。
林誉之还没有平静,刚才那个失控的吻把一切都给搅乱了。
那些理智的、不理智的,肮脏的,干净的,罪恶的,道德的……全都被投入一巨大的搅拌机中,反复来回地打碎,碾磨,呼呼啦啦地摊开,铺平,像打翻在地毯上的奶油蛋糕。
“其他男人对你来说会更好么?”
林誉之问,“你和他们在一起时开心吗?你会真正爱他们吗?他们对你怎么样?”
他抬手,抚摸着林格的手臂:“他们能舍得不搞死你么?你当所有人都像哥哥一样不舍得弄坏你?你说话,格格。
哪次不是你喊难受我就慢点,轻些,我就怕你受不了,你说和我在一起痛,和其他人呢?其他人就不痛吗?”
林格说不了话。
林格不知自己该不该庆幸没有因为缺氧而昏厥,在氧气缓缓渡入腹中时,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清晰,包括现在伤了一条腿,压在她身上的林誉之。
他的胸口随呼吸而起伏,隔着衣服均匀地传递到她身上,他就像一个刚上岸的幸存者,手足无措地守着险些被溺亡的她。
“别这样,”
林誉之抬头,覆盖在她眼睛上,“骂我可以,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眼神?
什么眼神?
林格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眼神,天花板上没有镜子,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更不知此刻的自己应该要做什么表情。
她只觉得嘴唇痛,舔了舔,还是血,都是林誉之的。
他的状况看起来并不太好,嘴唇和舌头,有被她咬破,也有刚才牙齿磕破的。
她的情绪还是不稳,大脑一片嗡鸣,是刚刚有飞机成功起飞后的碧绿草坪。
现在林誉之的脸,好像他们初回之后。
正常的医学常识来讲,发,育完善后的女性,在一次抚,慰完整、且前面戏份充分、及伴侣的温柔耐心操作下,是不会受伤的,更不会有所谓的落梅印。
但那时的两人都是生手,林誉之又非寻常尺,寸,林格有轻微的撕,裂伤口,细小的,淡淡的痕迹,她彼时吃痛,扯了湿巾,半是委屈半是好奇地要去擦,被林誉之拦住。
那些受伤的痕迹和结晶最终都进了他口中。
现在的林誉之看起来就有些像那时,在耐心吃了一遍后,他歉疚地伸手去抚摸林格的头发。
他们佯装不知可能和对方存在的关系,扮演一场无关兄妹只有爱侣的亲密戏。
林格控制不住地大口呼气,她明显地感受到自己此刻的心跳、呼吸的异常,这种异常令她几乎没时间去考量林誉之的反应,颤抖着转过身、蜷缩——
在林誉之惊惧的“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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