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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挺厉害的啊?没有哨兵潜能还能瞬移到终点,不能快速愈合,还敢拿起刀就给自己手上拉道口子……”
林辞垂着眼,用军刀割下了自己那只干净的衬衣袖,撕成布条为格雷包扎。
“轻伤,不包也没事。”
格雷乖乖地伸手让林辞摆弄。
林辞看着被血液洇湿的布条,又多缠了几圈,用力打了个死结:“轻伤……轻伤你怎么不往脖子上划?”
格雷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他轻轻弯曲伤手的五指,握住林辞的指尖:“割在脖子上也没事。”
林辞闻言,猛地抬起头,用力地捏住格雷手上的伤口:“没事?”
格雷掌心一疼,笑着认错:“我错了。
有事。”
向导狠狠瞪了他一眼,松开手,拽了拽自己的外袍,左手厚实的袍袖下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那是向导为他割去了衣袖。
格雷忽然想起一个古老的故事,那是人类还在地球纪元的时候,一位古老国度的帝王在工作前,因不忍吵醒他的爱人,而割断了自己被压住的袖子。
故事是周叔为了哄年幼的哨兵而讲的,但格雷当时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他只是看了看自己早就磨烂到手肘的衣袖,对老人说自己的袖子不会被别人压到。
老人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你不懂。”
年幼的哨兵对此嗤之以鼻,甚至在心中想:如果我有一件可以被别人压到袖子的衣服,我绝对不会弄坏它!
藏袍的袖子又长又厚不便行动,林辞便将袖口折了起来。
但高原天气寒冷,他袍子里只穿了一件衬衣。
哨兵将向导挽起的袍袖拆下,状似无意地问:“你知道‘分桃断袖’的意思吗?”
长长的袖子再度遮住双手,这种累赘的感觉让林辞有些不爽,但他纵容了哨兵的行为。
“‘分袍断袖’?”
这是一句古语,林辞并不清楚其中的含义,只是学着格雷的发音念了出来。
“不知道。
那是什么?”
林辞问。
“喂!
哨兵!
蛙跳,来比!”
远处的艾伯纳冲两人喊道。
格雷同向导摇了摇头:“没什么,不重要。
我去了。”
比赛还在继续,林辞只好将人放走。
他跟在格雷身后走向赛场,又低声念了两遍那个奇怪的古语发音。
“‘分袍断袖’、‘分桃断袖’?”
林辞想,以后有机会去查一下吧。
第36章下三滥
蛙跳,俯卧撑——格雷一人横扫了训练场,五局三胜,最后的组合体能没比,成功拿下体能训练比赛的胜利。
在高原地区进行大量高消耗训练,士兵们2个项目换了2个与赛者,其中一人被急救抬走。
格雷脸不红气不喘地回到林辞身边。
向导皱着眉,抓过他的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