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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办?难道就只能坐等被抓?
驻地一定能够发现凶手另有其人,可他要怎么解释自己出现在那的原因,以及那间在打斗中被破坏的房间。
随便一个哨兵就可以通过现场痕迹复原出两人的战斗过程——那可不是一个e级向导个一个d级哨兵能做到的。
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有了再次冒头的打算,林辞难受地把杯子递到唇边,粗重的喘息声在杯壁间回荡。
林辞静默喝水的时候,格雷一直注意监听着整栋楼的情况。
两人从二楼爬到四楼的功夫,那个在门外叫骂的向导生带着一楼的中年女舍管上到了三楼。
叮——是电梯打开了。
从电梯走出的两人逐渐靠近张莹莹的宿舍。
格雷听到向导生在咒骂、抱怨:为什么向导之间的事,却要一个ute来解决?
听起来,是驻地不允许向导学院的教师随意进入北岛,并将这件“普通的邻里纠纷”
事件交给了ute工作人员处理。
而那个中年女人则一路陪着笑脸,劝解安慰着向导生。
咚咚咚——是舍管敲响了305的房门。
吱!
!
一阵尖锐的耳鸣在脑中横冲直撞。
格雷皱眉,用力掐住自己的太阳穴。
他什么也听不见了,除了塔岛经年不断的白噪音还在耳边,其他所有的声音讯息全部消失了。
林辞小口小口地抿着水,以抵抗一阵阵的恶心反胃。
没有注意到格雷的异常。
几分钟后,尖锐的耳鸣终于停止。
格雷松开快要捏爆颅骨的手,掌心满是冷汗。
他又能听到方圆百米内的信息了。
“神经病!”
他听到ute女人与向导生分开后,独自走进电梯,在电梯开始下行的时候,她小声的骂了一句。
而那个向导生,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继续和男朋友打起了语音通讯。
两个人像是没有发现任何不对。
她们没有发现死亡的张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