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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橙不情不愿地站起来。
萧以恒问:“厉橙同学,你的腺体在哪里?”
厉橙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回答:“在、在后颈啊。”
一边回答,他一边欲盖弥彰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萧以恒却笑了。
他从讲台上一步步走下来,停在厉橙面前。
他用一种与平常截然不同的、格外宠溺的口吻说:“小骗子,你的腺体不在这里。”
在那一刻,班里的同学忽然全都消失不见。
大门关紧,窗帘合拢,电灯熄灭,原本明亮的教室变得昏暗,暧昧在空气中流动。
萧以恒忽然搂住厉橙的腰肢,双手托住他的屁股,转身把他放在了讲台上。
身后桌椅横行,黑板上布满看不懂的公式,空气里有粉笔末在缓缓飞舞。
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缠着呼吸,厉橙全身都在抖,左大腿根部的腺体滚烫,随着血液的流动,那股灼人的热意也流遍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萧以恒低笑一声,欺身而上,纤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牛仔裤纽扣,一只大手潜伏进了布料之下,霸道至极地贴在了他股动脉上那块灼人的地方。
“橙橙,”
他听到萧以恒在他耳边呢喃,“说谎的小朋友是要受惩罚的。”
然后……然后……
然后闹铃就响了。
回忆起昨晚那个旖旎的梦境,走在路上的厉橙突然抱着脑袋“啊啊啊”
的猛嚎一通,想要把梦中羞耻的场景全部扔出大脑。
可是,注定无果。
他越是命令自己“不准想”
,梦中的每一帧画面便像是慢动作一样反复在他脑海里播放。
厉橙觉得自己八成是病了——要不然,就是萧以恒向他下蛊了!
否则,他为什么会因为一个alpha辗转反侧,一整晚都梦见那些怪异又羞耻的事情?
想到这里,厉橙脚下使劲,狠狠踢飞了那块被他玩了一路的小石子。
小石子旋转着飞了出去,“铛”
的一声撞上了路边的一颗大树。
厉橙没再管它,胡乱揉了揉满头乱发,黑着脸踏进了附中的大门。
……
那颗遭受了无妄之灾的大树背后,卫火火捂着嘴巴,差点惊叫出声。
“吓死我了!”
卫火火心有余悸地说,“我还以为他发现咱们了!”
他拍了拍胸口,小声说:“他俩都是高中部的,我以为他们会一起来上课,没想到居然是单独来的。
算了,不能两个一起教训,只教训一个也可以!”
他拉了拉身旁人的衣袖,“哥,一会儿你就……哥???”
只见同样藏身于树后的卫熔满面赤红,眼睛里闪烁着精光。
“哥?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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