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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亲密的动作让她红了脸,却不敢动。
丫环们平时都这样给他喂药的吗?
喂完药之后,见江凌宴保持着姿势没有动,殷舒曼抿了抿唇,看着他英俊的脸,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地说:“先生,我只是杂役丫环,并不是你房里暖床的。”
她的话音落下后,烧着碳的屋子里冷了起来。
江凌宴冷笑着说:“你是觉得我脏吗?”
殷舒曼不说话,只是紧抿着唇,始终绷着身体。
过了一会儿,江凌宴睁开了眼睛,说的是与此事无关的话:“听舒颜说,你之前在门外跪了一晚上没见到我?”
殷舒曼的目光凝了凝,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敌意:“先生想说什么?”
“你来找我那天我并不在。
我查过了,是卓茵自作主张。
等她回来我会好好问她。”
“不在?”
提起当初的事情无异于在剜心间的伤口,殷舒曼却笑了起来,“先生为什么忽然要跟我说这些?”
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别人,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打的什么算盘?
殷舒曼气极地推开他站了起来想要离开,却被他握住手腕拉了回去。
身体失去平衡跌倒在床榻上,紧接着江凌宴覆了上来。
“你想干什么!”
殷舒曼狠狠地瞪着他。
即使他生着病,他们的力量还是悬殊。
江凌宴紧紧地看着她:“相信我。”
那一瞬间,殷舒曼似乎在他漆黑的眼睛里看到了怜惜。
她相信了。
在她忘记挣扎的那一刻,江凌宴的吻落了下来。
他的嘴唇有些凉,吻却是灼热滚烫的。
房中渐渐又热了起来,殷舒曼沉浸在他密集的吻中,脑子里一片昏昏沉沉的,直到忽然听到猛烈的咳嗽声。
她顿时清醒,发现自己衣服已经被褪去大半,心中警铃大作。
她推开江凌宴,翻下了床,拉了拉衣服匆忙跑了出去。
直到感觉到了冬天的凉意,那股围绕着她的药香才消失。
她浑身像是没了力气一样靠在了走廊的柱子上,呼吸急促,脑中一片混乱。
刚刚她跟江凌宴差点……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把她当成暖床丫头一样轻贱?还是……
“相信我”
三个字回响在她耳边。
这时,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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