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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天礼找到了后勤给他提前准备的临时住所,把箱子随手堆在房间角落,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日本的山!
日本的水!
日本这些平均身高极其堪忧的人们!
这就是家乡的感觉啊!
天礼其实很高兴。
这十几年的取材进度逐渐停滞了下来。
组织实在是一个十分无趣的地方,围绕着金钱展开的阴谋十分无趣,因为琴酒而不敢接近他的人也十分无趣,导致早乙女天礼这个个体居然没有任何能称得上「变化」的地方。
很多次天礼都想着告一段落算了,可以为之的行为却全被琴酒拦下。
如今有了一个展翅翱翔的机会,天礼立刻打包行李火速滚来了日本。
“任务不用着急,最近组织也腾不出手来处理叛徒,慢慢来是完全可以的。”
贝尔摩德在电话里说,“不过,小天礼,这还是你第一次单独作为任务的计划制定方和执行方吧。
太冒进的计划是会被某人事后清算的哦。”
什么某人?在自由的小鸟面前提监护人是犯法的!
而且这次天礼和之前的目的完全不同,不换笔名就能重新开始取材生涯的机会是多么可贵啊,怎么能随便浪费呢。
于是他回答:“我明白了,如果没有时间限制的话,我想选择最稳妥的做法。”
“什么做法?”
“朗姆不是想要拿到卧底在组织的名单吗,根本需求是想要保证组织的安全性吧。”
“是这样没错。”
“拿到正确的名单交给朗姆,留下错误的名单误导警方,这样不是更安全吗?”
贝尔摩德笑了:“真是恐怖的小孩啊,朗姆的判断果然没有出错。
你要怎么做呢?”
“去上学。”
“什么?”
“念大学,毕业后参加日本国家公务员一类考试,在警察大学接受培训。”
天礼说,“我会想办法进入公安,只要能进去,日本公安的数据库就会完全变成我们的东西。”
贝尔摩德这次真切地在电话那头愣了足足有半分钟,随后问出了一个完全无关的话题:“你厌倦琴酒了吗?”
“如果你的计划完全顺利进行的话,朗姆会让你一直留在那边的。
你会离开很长时间,五年、七年、或者更久。
“为什么是厌倦?”
天礼平淡说,“我不会有那样的情绪。
我的计划是所有选择里最有价值的一个,这样就足够了。”
顺利等贝尔摩德挂了电话,天礼立刻开始挑选起大学。
松本清张是宽政大学文学系毕业,对其他专业知识的了解只能算片面,以前写作的时候只能去请教相关人士。
现在趁这个机会学点东西,一举n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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