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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环视着皇城尖下悲愤的士兵。
“忠臣义士历来便受人尊敬,只要他们放下武器,不违反,不谋反,我何必杀他们?”
李清冷笑道。
“请善待我的子民!”
天启接着道。
李清深深地注视了他一眼,“你错了,他们不是你的子民,天下亿兆百姓,他们才是这天下的主人,而我们,只不过是代为管理而已,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将天下看作你家的私产,自然必败无疑。”
“未来的帝国,其兴旺发达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李清道:“每个人都会快快乐乐地生活在这一片土地上,将不会有人骑在他们的头上作威作福,他们能公开的发出他们的声音,他们会有通畅的渠道一齐参与这个帝国的管理,他们会选出他们认为公正有德有才的官员来管理政务,他们有权力罢免不能为他们谋取福利的官员,他们,才是主人。
我们,只不过是公仆。”
“虽然我听不懂你所说的,但是,我亦然很欣慰,也许,这片土地让你来当家作主,是比我更好的选择。”
天启举起了手中的长枪,“那么,来吧!
让我们一决生死。”
李清举起手中的连鞘战刀:“错了,这不是一决生死这只不过是你求仁得仁的另一种自杀方式而已。”
“杀!”
天启两腿一夹战马,与昭庆一齐冲向李清。
李清冷冷地看着两人迅速接近,眼光聚焦在天启刺来的长枪枪尖之上,身体猛侧,胯下战马会意地旁移数步,天启一枪刺空,两马交错而过。
手中的连鞘长刀挥起,击向随后而来的昭庆,只是一个交击,昭庆手时的战刀便已飞上了天空,两马交错之时,连鞘长刀反挥而出,重重地击打在昭庆的背上,昭庆的身影从马上飞起,飞向空中,砰的一声跌落在尘埃之中。
竭力地想要抬起身子,但李清这重重一击,已是打断了他的脊梁,他费尽全身的力气,也只是抬起了头颅,伸出了一只手,伸向了刚刚圈马而回的天启皇帝。
唰的一声,李清拔出了战马,“去!”
他怒喝一声,战马如利箭一般射出,马蹄踩在昭庆的背上跃过,昭庆立即倒毙于地。
“杀呀!”
天启两眼泪水长流,眼前一片模糊,已经看汪清李清的身影。
手中一轻,矛杆已是被自中削断,胸口一痛,李清的战马破胸而入,两马交错,拧碗拔刀,天启的身子从马上飞了起来,胸前喷洒的鲜血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显得那么刺目。
天启跌落在石板之上,身体微微扭曲几下,再无声息。
皇城之上,尚海波手中的鼓槌无力落下,砰砰两声跌落在地面之上。
所有的洛阳士兵呜咽在跪下。
李清圈他战马,在他的身后,无数的定州士兵挥舞着武器,“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清抬起头,看着城上木然而立的尚海波,“尚先生,别来无恙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