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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黄莺坐稳当了,他取出一根小乳瓜,细心的擦拭干净,看着她红红的嘴唇一点点的咬着乳瓜,他真有点想亲亲她的冲动。
她意识到了什么,脸红红的嗔怪着用手敲敲他的胸口,他顺势握住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她温柔的靠着他,两个人一个耳机,一个塞左耳,一个塞右耳,随着车在高速路上的缓慢颠簸,闭上眼沉睡了。
“你能不能把坐位拉起来一点,你看把我老公挤的!”
一个粗粗的声音将朱一男从短暂的睡梦中惊醒,他抬头看去,一个胖乎乎的女人对着前面一个也胖乎乎的年轻人大声的叫嚷着。
他伸长了脖子看着三个胖子。
“那个女的我认识!”
黄莺小声的嘀咕着,“我和她一起开过镇上的教育大会。”
“什么会?”
“就是每年开学都要开的全镇教育大会!”
“那个男的好像在大会上发过言,好像是个什么分管教育的?”
“不要抬头,我和她俩都打过照面!”
黄莺小声的给他说着,她没有睡着,听见左前面年纪大外地口音的胖女和她旁边的男的小声的聊着天,原来她们不是夫妻,是在一次业务中认识的她们来自朗园省,谈话中都是对彼此的欣赏,这次便相约一起出来旅游。
朱一男默默的不出声,看着车里看上去似乎亲密无间的一对对依偎在一起的人们,眼前的景物也好像蒙上一层灰色的轻纱。
车到天边海的天边市时已经是下午的三点了,下了车,导游安排是两个人一个房间,从下车开始就能感觉到这个旅游城市的魅力,陆续有大巴车停在宾馆的门口,向房间走的过道里,不断有混杂的男男女女或老或少,一切在朱一男的眼里已经变的模糊了。
进到房间两个人迫不及待的相拥在了一起,屋外的风不时的吹起拉着的窗帘,黄莺总要他下床去拉好,说是怕别人看见。
这一次他突然站在那里示意她下来听,簌簌的,嗯嗯的,她的脸红了,侧着身子趴在床上,朱一男就像以往一样也侧身搂着她,两人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一会他问她,怎么早上赶的这么急,她这才缓缓的说起,原来是学校临时通知要美术老师交一份假期作业安排计划。
她早上打印出来,恳请门卫盖了章交到学校教导处,这才匆匆赶来。
不一会黄莺推推朱一男说是太热了,让他下床去,他只好躺在了床下的地毯上,窗户开着,刚才他们俩闹腾的时候还没怎么听出声音,这会从窗户传来隔壁清晰的对话声。
“轻点,压着我了。”
“上次下乡在玉米地里,你不是说很舒服吗?”
“我是说在田野里,微风吹着,感觉自己和大自然融合在一起了!”
“这不和我也融合在一起了吗?”
后面紧接着一阵阵的气息粗喘。
然后是长时间的寂静。
朱一男看着黄莺,脸上微微的飘着红晕,他自己也慢慢的闭上眼,脑海里飘过麦花纷飞的夏季,在一片绿油油的田地里,随着阵阵的绿浪,每一个麦穗都扭动着身躯,最大限度的舒展开自己白嫩的,远远的看去一片的灿白,风的影子来了,缠绕夹裹着这一个个白色的娇嫩,一阵阵的山崩地裂,风雨过后带着嫩刺的麦粒横七竖八的落了一地。
黄莺悄声的说:“我听好像是我认识的那个胖胖的女的,我记得她上台发过言。”
后来听说这个胖女人,在她家附近的老中医那里治病时,渐渐的迷糊了。
“我肚饿了。”
黄莺带着一丝的羞涩对朱一男说。
“等一下,我去洗个手。”
朱一男说完,走进了洗手间,他顺手撕开随身携带的一包湿巾,使劲在靠近肚脐的裤子的印湿处擦着。
出门的一瞬间,黄莺用鼻子嗅了嗅说,怎么一股泥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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