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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新酒楼的酒已经是极好的了,平日寻常的美酒都得十两银子,他家的其实也是这个价格,只不过如今有了个名头,多加点是应该的。
算了算盈利,这一趟要是卖得顺利,把所有出产的酒水都卖出得话,大概能赚上三千多两银子,可比一家鼎新酒楼要好赚多了。
他如今产业繁多,酒楼、酒坊和木匠铺,在长淮县还有香皂可售卖到各地,每月的进账没细算过,但是陆知杭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存在大盛钱庄里的钱至少会有万两银子。
这笔数目是一年前的他远不敢想象的,到底还是搭上了符元明给的便利,否则就没那么好成事了。
可也因为符元明,他结识了云祈。
“还跟着吗?”
陆知杭闭着眼睛,询问道。
“跟着呢。”
马夫回头望了一眼,向他禀报了一声。
“……”
陆知杭听到这个答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中酝酿。
原著中,男主哪怕爱上了女主,最后都纳了不少妃嫔用来巩固帝位,说是名存实亡,到底还是在张楚裳心底留下了一根刺,在结局后站稳脚跟才遣散后宫,独宠一人。
陆知杭仔细权衡过了,外在因素太多不说,他自己都过不了这关。
他不歧视断袖,但让自己成断袖是万万不能的,还是和男主搞断袖,就更荒谬了。
把那份悸动掩埋在心底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陆知杭思量了半响,倚靠在窗边,身子跟着马车的颠簸一块晃动,坐多了反而开始习惯了起来。
不过这郊外毕竟比不得凤濮城的路面来得舒坦,一路坑坑洼洼下来晃得窗上的帘布摇曳,他半睁着眼瞥向外头,见四周偏僻静谧,人烟罕至,约莫已经出了凤濮城有一段距离了,再过个两刻钟应是要到了。
在匆匆扫视了一眼窗外遮天蔽日的密林后,陆知杭顺势瞅了一下一直跟在身后的那辆马车,神色淡淡。
他在想会不会哪日云祈心思淡了,就把自己这知情人给杀人灭口了呢?
只是,云祈会不会杀人灭口,陆知杭不得而知,他只知道,下次再也不能和主角单独出现在这种静谧诡谲的密林中了,否则必触发剧情!
丝绸装裹的车厢一派奢靡之风,就连身下的垫子都是用贵重的软料填充而成,轻轻一坐就陷了进去。
今天原本明媚的烈日被盘根交错的参天巨树遮蔽,连那耀眼夺目的光线都一同被掠夺,富丽堂皇的车厢内略显昏暗,云祈俊美的脸庞隐匿于黑暗中,若隐若现,叫人猜不出心思。
“好像有些不对。”
钟珂的手撩起浅色的帘布,视线在几只受了惊吓的鸟儿身上停留。
在她的话音刚刚落下,把车厢内的场景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帘布寒光一闪,紧接着一声惨叫声在密林内回旋,一柄杀气凛然的锋利长剑刺破上好的丝绸,破空之势无人能挡,转瞬间就携着劲风直直的朝着不大的车厢刺去,眨眼睛就到了跟前。
“殿下!
小心!”
钟珂的余光瞥见那柄令人胆寒的长剑,瞪大了双眼惊呼出声。
可她的武功本就不甚高明,这剑刃来得如影般措不及防,叫人防范不住,钟珂一颗心都攥紧了,目眦欲裂,恨不得控制住身子替殿下挡上这致命一击。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实施,悬挂在身侧的暗红色镶金佩剑就被人如抽丝般,在不大的空间内展开,利刃上寒光闪烁,如浮光掠影般横在身前。
乒——
刹那间,铁器碰撞的争鸣声划破长空,不待那人反应过来,云祈便挽起一个剑花,右手使力,剑刃刺破皮肉的声音骤然发出,彻骨的疼痛袭来,在一声闷哼后倒地不起。
“殿下,你没事吧?”
钟珂急得眼眶泛起了泪珠,连忙凑上前想要检查,可除了剑身上沾染的血迹,没有半分异常。
“知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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