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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少忠到底是个老警察,脑筋转得快:什么人需要切断和外界联系?
会危及他人的人!
联想起汪正才的死状和王婷婷的自我封闭,一个可怕的想法不受控制地蹦出来——
汪正才或许感染了某种疾病。
这种疾病不仅害死了他,还能传染,危害他人,所以王婷婷才害怕、汪家人要体检。
一想到自己也被抽过血,郭少忠脸都吓白了:“所以,这到底是?”
顾长愿捏了捏兜里的物证袋:“现在不好说。”
一股凉意在郭少忠心头窜起,他静了好一会儿,隐约觉得事情远比想象中可怕。
夜无声地暗了,嵘城生物研究所灯火通明,顾长愿斜倚着,身后是一间紧闭的实验室,门上贴着国际通用的生物危害标识,一株红色的三叶草,看上去像延龄草,但这间实验室里的活动恰恰与‘延龄’相反——这是一间高危房间,研究着世界上最危险的病原体,进出的人随时可能因为感染而毙命。
顾长愿打了个哈欠,又掏出尸体的照片琢磨。
“刚下飞机就接到你的电话,我才休假完,能不能让我倒个时差?”
舒砚清脆的嗓门一嚷,把顾长愿的困意硬生生给吓回去了。
顾长愿抬起头,满不在乎地笑:“你都说‘休假完了’,干活儿吧。”
他指了指解剖台,“你最擅长的。”
舒砚,顾长愿的大学学弟兼研究所后辈,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人畜无害,却是研究所里最擅长解剖的。
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委委屈屈地说:“小白鼠还是猴子?”
顾长愿指着门上的血红的‘延龄草’。
“是人。”
这是一间p4实验室,从廊道到实验室的核心区,一共十道门,层层封锁,一般的尸体不会运到这里来解剖。
顾长愿穿上防护服、套上乳胶手套、用胶带把手套的袖子,长裤和袜子黏在一起。
尸体已经变软,像蜕掉的蛇皮。
舒砚一眼就看到被缝合的刀口:“有人剖过?”
“嵘城警队的一个法医。”
他忍不住皱眉:“他没事吧?”
顾长愿叹气:“不知道,人已经接回来了,暂时观察着。”
刚破开腹部,舒砚就知道顾长愿为什么急着叫他来了,尸体的内脏已经被侵蚀,像肉粥一样松软,他必须在器官完全液化前完成解剖,没人能解剖一锅粥。
“器官被毁了。”
腹内严重出血、肺泡也被血堵满了,大脑里应该是脑脊髓液的地方,渗入了暗红的血液,大脑周围所有脑膜保护层全部充血。
“从症状看,可能是雨林病毒。”
舒砚指着肿胀的淋巴结:“血液中出现凝块,凝块切断了人体各部位的供血,皮肤从底层逐步液化,这些瘀斑是皮下出血造成的。”
“大脑、肝脏、肾脏、肺部、大小肠以及乳腺和睾丸,都坏死了。”
他咽了口唾沫,“病毒占领了他的身体,试图将宿主转化成它本身,但被免疫阻止,所以侵占并不成功,最终成了大量混有病毒的血肉,就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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