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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庭急了:“如果你只喜欢同性恋,那我就是同性恋好了。”
顾长愿万般没想到边庭会说出这种话来,一张老脸少有地害了羞,含混地说:“哪能这样就是的……”
边庭又倔起来:“你说的我可以任性、娇纵、放肆一点。”
顾长愿越发臊了,感觉被边庭将了一军,边庭平时木头木脑,这时候学得倒快!
他不禁抬起头,边庭眼里好像着了火,烧得他脸颊发烫,他想起何一明那句“你喜欢他”
,尽管他当时就反驳了,但现在回想起来,更像是一时嘴硬。
如果在喜欢和不喜欢中间选择,他无疑是喜欢边庭的,只是他一个人生活惯了,颠三倒四也好,没个正形也好,他乐在其中,轻松自在,当有人试图闯入他的生活,他本能就抗拒了。
他有一种预感,一旦接受了边庭,他很快就会陷进去。
这种预感让他焦虑。
他一直在避免自己陷入爱情。
可要说对边庭毫无感觉,又太自欺欺人,毕竟他连手活都帮边庭做了,换做其他人,早被他一脚踢下床了。
他深深吐了一口气,酝酿了半天,说:“我知道了。”
“知道了?”
边庭一紧张,手上不自觉使了劲儿,顾长愿疼得手指发麻,呲了一声。
“嗯,知道了,你要说的我都明白。”
顾长愿笑了笑,“只是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
岐舟病着,隔壁还有一只只剩一口气的小猴子,镇上不知道怎么样了,岐羽也令人担心……”
顾长愿挠了挠翘起的头发:“说来不怕你笑话,我要是真喜欢谁,大概会日日夜夜都想黏着他,都没心思做正事了。”
边庭眼底迸出光亮。
“过了这段时间就可以吗?”
顾长愿怔了一会儿,虽然没开口,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一开口就是溃堤。
边庭看着他,鼓着不甘心的大眼睛,抹了把脸。
“没关系,我很能等。
每年潜伏考核我都是第一。”
他顿了顿,“我等你日日夜夜黏着我。”
顾长愿霎时有些无措,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瓦解了。
窗外的路灯滋滋闪了几下,倏地亮了,此前雨下得急,室外黑漆漆的,现在终于有了光,尽管光线孱弱,但足以让人欣喜。
顾长愿看向窗外,心想或许雨快停了。
两人肩并肩坐着,谁都没有说话,边庭抓着顾长愿的手指头玩,饶有兴味地捏捏揉揉,像被冷落的小孩找到了新玩具,顾长愿一向由着他,就看着他把自己几根指头颠来倒去地掰,空气变得暧昧,有暖意流动。
过了半晌,一阵咳嗽声打破了沉静,岐舟在床上蹬了两下,踢开被子,睡成个大字,顾长愿探了探他的额头,高烧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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