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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有道理。
&rdo;刑警只是随意说出来。
因为重案组的女孩很少,刑警们不禁对女同事抱着呵爱的态度,而不是重视她们的专业能力。
而且靳泳涵的父亲是退休警官,也是警校的武术教练,同事不自主地萌生特别照顾她的心态。
靳少涵仔细看完桌子和墙壁之后,抬头检查天花板是否有血迹,没有!
然后他走进纷乱的厨房绕了一圈,揣摩凶手逃走的路线。
他推开满是油渍的纱门,后面是一条狭隘又杂乱的巷子,从塑料桶里飘散出来的酸腐味道剎时扑鼻而来。
&ldo;要不要查看鞋印?&rdo;靳泳涵站在他后面,上半身不自觉地微微向外倾。
&ldo;这里每天有多少人经过呀!
查了也是白查,无法断定那个鞋印是属于凶手的。
检查厨房的鞋印就行了&rdo;他放开了手,纱门发出一道沉闷的声音。
好奇心还是驱使着靳泳涵打开纱门,瞧了一眼简陋的后巷。
一位衣着褴褛的游民正在附近的一家餐厅后门旁边翻开垃圾桶,寻找刚被丢弃的食物,厨子则拉起嗓子骂他。
一位身穿制服的女店员应该想避开前面的封锁区吧,提着盒饭改走小巷返回店里。
的确,就算在小巷发现脚印,也无法断定那个才是凶手的。
靳泳涵揣想着。
当靳少涵回到前堂时,有位刑警走过来说。
&ldo;靳先生,有位目击者说凶手在行凶之后,好象在那位死者身上放了什么东西才离开。
&rdo;他指着那位面向墙壁,侧着头倒在自己血泊中的死者。
靳少涵点了点头,走到死者旁边。
靳泳涵轻轻关上纱门,原来要跟随他来到前厅,突然想起刚才瞥见炉火没有关闭,她生怕引发火灾而上前关上瓦斯炉,视线下意识地来回兜了一圈,希望能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靳少涵等到其它鉴识人员对两位死者拍完照之后,才双手抓住趴在桌上的受害者的肩膀,把死者拉了起来,眼尖的他发现死者的脖子有条绳子。
因为绳子塞在衣领之下的关系刚才一直没有发觉,如今死者软绵绵地靠在椅背上,这条绳子才登时乍现。
靳泳涵环顾了厨房一圈,下意识地微微扭着颈子才步出厨房。
靳少涵的视线沿着绳子迅速往下移动,落在死者双脚所夹的一只黑色塑料袋上面,倏然想到刚才听到细微的喀一声。
他惊慌地大喊。
&ldo;快逃!
有炸药;
靳泳涵环顾了厨房一圈,下意识地微微扭着颈子才步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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