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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姨娘脸色发青,齐楚婴话中的意思是她教唆齐松夺她的嫁妆。
就算是又如何?当初若不是大少奶奶,她早已一尸两命!
齐楚婴有何脸面求她放过她们?她们落到如今的下场,不过是老天爷开了眼!
积阴德?
她有做伤天害理之事么?
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是一脸脆弱,双手捧着肚子,泪光闪闪道:“大小姐这是要折煞了妾身,怎受的你一跪。
老爷是一家之主,妾身不过一个贱妾罢了,怎能左右老爷的思想?”
忽而,香姨娘手指发白的抱着肚子,紧紧的咬着唇瓣,仿若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齐松吓了一跳,方才因齐楚婴的话而升起的愧疚,霎时烟消云散。
连忙揽住香姨娘,紧张的问道:“香儿,你怎么了?可是肚子疼?”
“痛!”
香姨娘双手死死的掐进齐松的胳膊,齐松眉头抖了两下,深吸口气,没有挥开香姨娘的手,顺势抱着她放在榻上。
香姨娘的丫鬟珠儿担忧的说道:“前些日子府医说姨娘受惊吓,动了胎气。
莫要受刺激、情绪波动。
尽量养神静气,疏通心底郁气,否则孩子难保。”
说到后面,哽咽的落了泪。
“住嘴!”
香姨娘脸色惨白的呵斥珠儿。
齐松脸黑如墨,不待开口,便听到齐楚婴说道:“好好的,姨娘怎得就肚子痛?莫不是心虚了?”
齐楚婴知晓无论如何,她父亲也不会松口,索性擦掉眼泪,站起身。
看着装的入木三分的香琴,讥诮道:“姨娘可要放宽心,父亲极喜爱你的孩子,若是孩子不保,父亲便要伤心了。”
香姨娘眼角滑落一滴泪水,死死的咬着唇,委屈的受着这一切。
齐松愈发的疼惜,脸色阴沉的朝齐楚婴低吼道:“你母亲便是这般教导你对长辈无礼?在出嫁前,你便安心在屋子里绣嫁妆!”
齐楚婴瞪圆了眼,这是要禁她足?
“库房钥匙,你母亲交给你了,你把钥匙给我。”
闻言,齐楚婴冷笑道:“父亲,想要我嫁妆,没可能!
我们同样是齐家人,为何财产全都归大房管?既然父亲没有能力填补账房的空缺,不如叫大哥分家,这点儿亏空的银子不过九牛一毛。
何必如此绞尽脑汁的算计我的嫁妆!”
“你……”
齐楚婴转身,掉头就走。
“站住!”
齐松心里头一慌,生怕她去闹分家,厉声喝住齐楚婴。
齐楚婴头也不回的说道:“父亲不说,便由女儿去。
二哥成日里在外忙碌,得到了一些什么?好处净给大哥占去!”
“快,快给我拦住她!”
齐松顾不上香姨娘,指使着一旁的粗使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