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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
“出去买早饭。”
走廊声控灯这时启动,照亮了周鹤的身子,也照亮他弄脏的白衬衫和肩上的血迹。
陆情难以置信,他到底在这几个小时里经历了什么?
“先进屋。”
周鹤按着陆情的头把她带进屋里,塑料袋扔到床上,单手解衬衫扣子。
“我来。”
陆情站他对面,拿开他的手,帮他一粒粒解着,一直到完全散开。
“转过去。”
周鹤立马照做,还笑了一声。
陆情看到周鹤左肩膀处的淤青,紫到发黑,很吓人,有一处还破了皮,出血已经止住结痂了。
陆情食指探过去,在伤口周围轻轻按了一下,周鹤没吭声,他咬牙忍着。
“你感觉肉疼还是里面疼?”
“没事。”
周鹤往后看,明知道看不着,还是下意识去看。
眼神撞上,陆情在和周鹤对视那一刻眼泪唰地留下来,止都止不住。
“别别!”
周鹤慌得一逼,双手都不知该往哪放了,犹豫再犹豫,他伸过去,擦掉她脸上的泪珠。
“你别哭,我……不太会哄人。”
刚看见的时候陆情就差点哭了,忍两分钟已是极限。
“是不是吓着你了?”
陆情摇头。
“对不起,我,唉。”
周鹤语无伦次,全然没了以往的能说会道。
陆情抹了两把泪,瞥见塑料袋露出的药盒,说:“坐那,我给你简单消消毒,包一下,等会儿必须去医院拍个片子,确认没伤到骨头。”
周鹤心里感谢陆情的体谅,没有追着他问怎么受的伤……
伴着时不时的“抽搭”
,陆情撕开药盒,看了眼说明书,开始给周鹤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