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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衍是值班回家后突然知道这消息的,惊喜得蹦到了瞿铮远,像只树袋熊一样挂着:“好突然!
你怎么这么好啊!”
瞿铮远跟着他一起笑了:“这话说的,好像我平常对你不好一样。”
谢衍不说话,赏给他一个久违的,绵长的吻。
瞿铮远力气还是很大,用手掌托着他的两条大腿,从客厅一路吻到房间,情到浓时,还把床腿边的两只小动物给赶了出去。
谢衍被吻得眼底起雾,还不忘重点,一把将人推到一边:“我先找找看攻略!
我还没去过小岛!”
“攻什么略,”
瞿铮远夺过他的手机往边上一扔,“你想办法攻略攻略我,我给你把岛买下来。”
谢衍仰着脖颈大笑:“你这暴发户的气质是哪来的啊?我要一个岛来干吗啊?”
“钓鱼,放风筝,或者环岛裸奔。”
谢衍被他挠得快奔溃了,想从瞿铮远的身下爬出去,结果被庞大的身躯给压实了。
细密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脖颈里。
“好痒啊!”
谢衍缩了缩脖子,他的笑声像午后的风铃。
瞿铮远的手掌顺着他后背滑了下去:“哪儿痒啊?”
谢衍嘴上骂着变态,却还是转身,用腿勾住瞿铮远的后腰,他知道瞿铮远最喜欢面对面的姿势,喜欢在大汗淋漓的时候接吻,大概还喜欢看他承受不住时崩溃的眼泪。
一种难以理解的恶趣味。
每次谢衍一主动,瞿铮远的眼神立刻会变得很不一样,就好像是发现了猎物的兽类,充满侵略意图。
兽类对待食物,自然不那么温柔,也不那么克制。
谢衍的脖子和肩膀已经被咬得不能看了,瞿铮远又转移阵地,去舔他的腰腹和大腿,轻而易举地勾起谢衍想要的念头,又不肯温柔对待,非得把人弄到双腿痉挛才算完。
过程无比漫长,以至于谢衍每次做完都会怀疑一件事——瞿铮远是不是提前吃药了?
但这种事情又不好明着问,怪损人面子的,只是用不肯洗澡来表示抗议,暗示他不必弄那么久,挺累人的,一晚上一次就好。
瞿铮远一边给他擦身子一边觉得委屈:“你讲讲道理好吧,咱两分开八年,就算三天一次,你都欠我973次,你不得把过去欠我的还给我么?”
听听这是什么歪理!
谢衍都快被他给气乐了:“你才讲讲道理好吧!
咱两那会处于分手状态,分手期间不计入总体次数。”
“那我不管,反正我都已经算好了。”
瞿铮远一头扎进谢衍的肩窝里,小声嘟哝,“况且我这也没要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