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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摔门声,阳台没了两人的影,倒是能听到那男人是怎么教训自家娘们儿的。
宋延琛轻嗤,收起手机,挨到洗手间门口,听着里面左枝吐得天昏地暗,“啧”
了声,“六罐啤的,半瓶白的,左枝,这就是你的酒量。”
回应他的,是洗发水砸到门上,发出的一声闷响。
好不容易缓过来,左枝忍着吐出胃酸后,喉咙火燎般的刺痛,摁下抽水马桶的按键。
走出洗手间,到阳台洗手,漱口,把不小心弄脏的发尾洗干净,再拿毛巾慢慢擦拭水渍。
回到室内,还是那张小沙发,还是那个人,和一只猫。
原本保存在冷藏室里的盒装牛奶,此时被他隔水热着,就摆在小圆木桌上。
方才那点难受,好像有所减缓,她松垮垮地倚在阳台门边,不太想动。
“你是洗了澡再到我那儿,还是直接到我那儿?”
宋延琛撸着猫,问她。
蛋挞被撸爽了,仰躺在他腿上,呼噜噜地哼哼。
“你觉得呢?”
左枝拖拖沓沓地走过去,盘腿在地毯坐下。
他从热水中捞出那盒牛奶,拆出吸管,帮她插上,放到她手边,“直接到我那儿再洗,路上给你点时间醒酒。”
左枝嘬着牛奶,点头。
刚喝酒就洗澡,只会加速酒精在体内发酵的速度,醉得更厉害。
“那你帮我收拾一下吧,”
她说,“我现在不想动……哥哥。”
她这声“哥哥”
,倒是叫得越来越顺口了。
宋延琛斜她一眼,抓起两只猫爪子,就将蛋挞拎起,三两下给它塞进了猫包里。
左枝身子一歪,斜斜地靠着沙发。
身上的棒球服开了,滑开一大片,懒懒挂在她肩下。
她内里原是一件露腰还露肩的衣服,此时向上掀起一块布,隐约可见内衣下缘的黑色蕾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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