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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放下茶杯站起来,在对面书架上抽出一个画轴,拿到书桌面前一点点摊开,周鹤端着茶杯走到他侧后方暂定,眼睛顺着展开的画卷,逐渐明亮。
“《炽盛光佛图》的描摹版。”
,周鹤不禁喃喃道。
“对,是这名字,小鹤好眼力。”
周鹤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说:“《炽盛光佛图》的原件在西夏博物馆,你这幅”
他弓腰仔细看了看,“虽然是描摹版,但是也有些年头了,收着吧。”
说实话,周鹤对《炽盛光佛图》了解得不能再了解,因为他家那幅莫高窟61窟的《五台山图》里就包含了《炽盛光佛图》,西夏统治敦煌时期绘制上去的。
画收起来,放回书架,周鹤觉得差不多了,开始谈正事儿,“于哥,你在喀什认不认识一个姓“栾”
的。”
“你别说,还真认识一个。”
“叫什么?”
于忠灼蹭了蹭下巴回想,“名字不知道,道上人都叫他“栾七”
,小弟叫他“七哥”
,怎么问起他了?”
没等周鹤回答,于忠灼打断他,“别告诉我你和他还有生意往来啊?那小子干的都是挖坟掘墓的勾当,不能搭理。”
于忠灼虽然不是省油的灯,但做事也有自己的原则,比如“下地”
的活他不干,也不让下面的小弟干,人总是这样矛盾的个体,好像表面冠以“正义”
的名头,就可以安心去做其他一些没那么多道德和法律约束的事情,然后踩着金钱的山岗,大肆鄙视,并且相信自己是有原则的,是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
眼下的于忠灼就是这种人,周鹤在刚和他接触的时候就深有体会了。
“他为谁做事?还是自己当大哥?”
“当什么大哥,他上面那位可厉害着呢,人送外号“老刀”
,心狠手辣,也特别神秘,据说见过他的人没几个,他的事都交给姓栾的一手打理,本人从不亲自下场子。”
和周鹤想得差不多,那下面就是如何通过栾卿涵找到“老刀”
的藏身地了,不过在此之前最重要的是收集犯罪证据,否则即使找到“老刀”
也定不了罪。
之前杨昊提供的证人,也就是藏匿在格尔木郊区废弃厂房的女人可以出来指证,但杨昊给出的告诫是要速战速决,拖得时间太长保不齐女人会改变主意,那时候就不好办了。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前不久我一个兄弟说姓栾的手上有个镂空玉套环要出手,据说前段时间他们弄上来不少东西,栾七这人有个习惯,每次都挑几件最贵的拿回来,亲自找买家,剩下不怎么值钱或有价无市的东西的就让下面人处理了。”
周鹤听到“镂空玉套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