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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疼的话,就咬我。”
他将手指凑去姜裴唇边,笑嘻嘻地哄着人,“我不怕疼。”
姜裴心情不好,又觉得他烦,将头扭去一边。
沈澍好似半点不会看人眼色一样,手指跟着移动,指腹贴着一小片温软,还有意无意地蹭了蹭。
于是被不胜其扰的姜裴伸出另一只手,攥着从嘴边移开,带了点惩罚性质地朝手背的方向掰了掰。
沈澍被收拾了这一顿,老实许多,睁着黑色的圆眼睛,委屈巴巴地瞧了姜裴好一会儿,见姜裴没什么反感,就大胆地趴在他身前的被上,胡乱地蹭了一通。
“刚才那个医生好没眼色,”
他像是没话找话,对着姜裴亲昵地抱怨,“怎么能觉得我会对哥哥动手,还把哥哥打出伤来?”
“我都不舍得动哥哥一下,”
他怪着别人,又借机表明心迹,“我那么喜欢哥哥,哪里会舍得。”
姜裴垂着眼,目光虚虚地落在沈澍头顶翘起的一小撮黑发上,“你以为,他说的伤口是指这个?”
沈澍微微抬起头来,眼神中带了些真切的疑惑,“不然呢?”
姜裴眼中带了比他还要重的疑惑,眉心很轻地皱起一点弧度,“沈澍,你是二十多岁,不是两岁。”
“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他对着那双黑亮的圆眼睛,语气很平淡地继续说道,“他以为你把我睡了。”
“没做好措施,后面受了伤,才会发烧。”
下一刻,他就目睹了那双圆眼睛蓦地睁大,连带着眼睛的主人都好似被丢进沸水中的虾子,脸颊一点一点变得烫红、熟热,最后连眼底都好似掺了红血丝进去。
“哦,这医生大约是紧张,才忘了问旁的,”
姜裴对着面前红透了的沈虾米,并没有打算轻易放过,又十分平常地补了一句进去,“不一定要有伤口,弄进去的东西没有清理干净,也会发烧。”
沈虾米彻底熟到人事不省了。
他说不出话,直接连人带被子地埋进了姜裴怀里,咬着被子角,眼眶热热的,好似受了欺负。
姜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将那一绺不听话翘起来的头发压了回去。
这样就顺眼许多。
沈澍并不是什么懵懂的年轻人,也早已过了纯情的年纪。
谈生意拉投资,少不得有时要陪客户往风月场所里转一圈,有时甚至要待上一夜好做做样子。
他对那些坐到大腿上来的少年少女都是能躲则躲,好在吃那碗饭的人大都机灵,瞧出他避嫌之后,往往都十分识趣地离得远些。
那些床笫之间的事情,即便没经过,听也听过不知多少了。
可姜裴是不一样的。
他很难将姜裴和这件事联系到一处去,好像想一想这样的念头,就带了猥亵,把这人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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