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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窗帘的遮光性能实在不怎么过关。
白纪然迷蒙着眼,最后看一看帘缝中溢进的那道熹光,揉了揉眼睛,轻身掀被下床。
站在床边往身上套着衣服,目光却是落在床心那个微蜷起,仍在熟睡的清影之上。
大概是昨晚忘记划开一道泾渭分明的三八线,所以这女人,一阖上眼,就耍着无赖霸占了大半张床。
他转着肩膀,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肌肉,放轻声走去窗边,把窗帘尽量拉严。
那道刺目的熹光被挡去,整个房间重新陷入将明未明的过渡灰白。
一直到他默声把大衣穿好,才有些困顿的质疑,自己的起床气呢,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已经被磨掉了?
……
温浅是睡到自然醒的。
眼睛还没有睁开,她习惯性的先从枕边去摸索手机。
结果一圈下来,除了撞到被角,枕头,连根头发都没找到。
有清浅的水流撞击声像是从遥远的山捱传来。
她烦躁地扯过被子蒙住头,想要隔绝那道恼人的水声,呼吸间,却猛然察觉,盖在鼻翼上的棉被,不是家里熟悉的味道。
仿佛大脑有电光火石炸开般,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跳坐起,还来不及聚焦视线,先回身,掀了自己身后的枕头,找那个黑色锦袋。
还在。
只不过,旁边还多了一个小物件。
那是一管没有开封的唇膏,她再熟悉不过的包装,迪奥的经典色,999。
她还没顾上解除大脑紧绷的警铃,当即就笑了,随手抓了一下本就慵懒凌乱的头发,像是圣诞节过后的清晨,欣喜而期待的从挂在床头的袜筒里翻寻礼物般,又去掀了远在床边的另外一个枕头。
自然是空空如也。
她也并没有预期真的能翻出什么。
可是这丝毫浅化不了她心底按耐不住的小雀跃。
这支口红,像是老大一个早安吻一样的存在。
老大什么时候起床的,她完全没有察觉,就像昨晚,他是什么时候入睡的,她也不曾了解。
但是老大特意出门,去给她买了口红,这个事实,证据确凿。
就在她手心,爱不释手。
*****
白纪然从洗手间推门出来的时候,仍旧将动作放的很小声。
他头上盖着一块白色毛巾,边擦拭水渍边低着头往床边走。
走了一半,那双细长的腿,突然闯入视线,唯恐占据面积太小似的,还在招摇的晃。
他停下脚步,毛巾还盖在头上,抬起眼皮。
温浅似乎看他很久,这会唇角挂着弧度恰到好处的笑,张扬而明媚,倾洒在她身后大片白茫茫的日光仿佛都为之逊色。
有那么几秒钟,他恍惚以为,时光逆转,他又回到了那一年,那个悲伤肆虐的午后。
温浅坐在床边晃腿,一副招摇而恣意的姿态,“老大,谢谢你哦,虽然这不是我众多口红中最爱的一支,也不是最贵的,更不是绝版,用了就再也找不到的,”
看着白纪然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郁下来,她咯咯地笑,这才继续说,“但这是我第一次收下别人送的口红,就像是我拥有第一支口红时的心情一样,它会是最特殊的存在。”
她得逞地笑,她小心机的一句诱哄,就轻易把他徒生起的那团篝火,给灭的一干二净,火星都不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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