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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馆内的女人们,没有一位是省油的灯,金宝虽然坐了牢,可因白子灏并未真正的发落她,所以她的屋子关着门,并没有人敢贸然的往里闯。
谁也不敢,但是希灵敢。
金宝的全部家当,是一只上了锁头的小皮箱,钥匙藏在另一处,若是没有线索,外人万万找不到。
凌晨时分,所有人都睡得正熟的时候,希灵无声无息的下床出门,进了金宝的房间。
伸手轻轻打开立柜,她从层层叠叠的衣裳下面摸到了皮箱把手。
咬紧牙关使足了力气,她把那只皮箱拎了出来,然后关严柜门走到床前,她趴下来往床底钻,一只手抬起来摸上床板,她找了许久,终于摸到了一只小小的荷包。
荷包粘在床板下方,里面藏着一枚小钥匙。
取出钥匙看了看尺寸,希灵认为它应该确是属于皮箱上的那只锁头。
然后她把钥匙重新塞回了荷包里。
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她拎起皮箱推开门,探头向外左右看了看,随即迈步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后方走廊的尽头处,一扇房门半掩,玉莲露出一只眼睛,盯着希灵的背影——原来小珠说的都是真的,这小婊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真敢和那个金宝勾结连环、在白子灏的眼皮底下捣鬼!
玉莲默然不动,不肯打草惊蛇——她本来没想这么快的对小婊子下手,可是自作孽、不可活,小婊子自己胆大包天要往死路上走,那她也没有办法了!
希灵设法又去见了金宝一次,告诉她“东西拿到了”
。
然后仿佛连这间空屋子里都会藏有耳目,她凑到金宝耳边低语:“我把东西打成了包袱,明天我提前把它放到假山底下的那个大石头缝里,你出后门的时候正好会路过那里,到时你直接拿了东西就走,别回头!”
说完这话,她从怀里又摸出了一样东西,塞进了金宝手中:“给你的,你一个人上路,我怕你不安全。”
金宝借着月光低头去看,看见了手中的匕首。
忍不住笑了一下,她想六妹还真是孩子气,以为自己这是要去仗剑走天涯。
但把匕首攥紧了,她知道自己这一走,便是从宅门回了江湖,江湖儿女,身边应该有把刀。
希灵用力握了握金宝的手,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插好房门走上楼去,黑暗中,她一边走一边背过了双手。
阴森笑意在她的脸上一闪而过,她的手掌向外,能够感受到有目光射在自己的掌心上。
在接下里的一天里,她很难得的没有出屋。
白子灏去了大帅府,白公馆成了女儿国。
希灵自己不出屋,把容秀叫过来,她也不许容秀露面。
容秀不明所以,以为她是寂寞,就耐下性子守在一旁,想要多陪陪她。
如此到了入夜时分,白子灏不在家,姨太太们无所消遣,公馆也就渐渐的静了下来。
美兰是个爱看戏的,想要拉了玉莲陪自己坐戏园子去,然而玉莲吃多了瓜果,肠胃不舒服,不能奉陪。
于是美兰就牢牢骚骚的自己出了门,一跑跑了个无影无踪。
玉莲独自坐在房内,一双眼睛盯着座钟指针,心里有些慌,想要修修指甲打发时间,然而一双手汗津津的,连小锉子都捏不住。
其实真是没料到,她想,小珠起初向自己告密的时候,她还以为那小丫头听风就是雨,想要无中生有的造谣请赏,可是亲自的熬了几夜之后,她承认自己将来是该大大的奖赏小珠——原来楼下那个臭婆娘都落到这般地步了,还不安分!
她自从到了白公馆,和金宝就没和气过,金宝是个最能欺负人的,也就是遇上了她,她不受欺负;换了旁人,早被她揉成了一团面。
脸蛋上被金宝挠出的一道红痕,现在还没完全的褪下,总得用脂粉遮盖一番才能见人。
金宝老老实实的在那空屋子里坐牢,她没办法,她总不能再闯进去和金宝练拳脚;但金宝这回自己要从那保险箱里往外走,一旦跨出了那道门,那金宝就没有保险了,那就怪不得她痛打落水狗,要把金宝一气撵进鬼门关了!
玉莲早早的关了灯,然后换了一双软底缎子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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