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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休息的两天,傅余年除了修行之外,还顺便承担起了扫大街的任务。
早上五点起床,万家灯火昏沉的时候,傅余年已经打扫归来了。
傅母一开始还和他抢着做,后来实在拗不过傅余年便放弃了。
早早起床的母亲开始为苏尚卿准备生日菜单,还专门在家列了一份清单,而且分门别类,写好了要买的东西。
一下子列举了十几个家常菜,看来晚上又有口福了。
母亲和苏尚卿早上出门,快中午的时候才回来,大包小包地拎了很多东西回家,沉甸甸的都要拎不动了。
累,却快乐着。
母亲,也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周日下午,傅余年照例开始扫街,正哗啦哗啦地扫着垃圾,忽然走过来三个少年,这三人傅余年都认识,而且还是同班同学。
三人都是小黄毛,带头的叫做范世尔,另外两个分别叫刘流,刘琦。
你听听,三个人的名字,不是叫犯事儿,就叫做流里流气,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个吊儿郎当的,十足的街头小混混做派。
这三个小黄毛无论在学校还是这一片居民区,都算是臭名昭著,偷鸡摸狗,欺负勒索,打架碰瓷儿什么事情都干,就是不干好事。
按理说这样的三个人,早就应该被学校开除了,但就是因为和鱼跃一中的第一富二代李长歌关系好,所以才没被开除。
傅余年看见这三个人,也没说什么,他已经归拢好了那些垃圾,收拾工具,准备回家,晚上还要给苏尚卿庆祝生日呢。
随着他们说话声越来越近,三人的身影逐渐从小巷子前掠过。
傅余年看到范世尔手中拿着一沓子钱,笑呵呵的,扭着腰肢,显得很兴奋,只听范世尔说:“哈哈,只要把老大交代的事儿办好了,钱根本就不是问题。”
刘琦猫着腰,手里拿着一个黑色袋子,沉甸甸的,看不出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笑得有些谄媚,“范哥,你说傅余年现在在家吗?”
傅余年皱了皱眉,他平日和这些人没有任何的交集,难道是来找他的?
刘流也掺和,笑呵呵的说:“现在的傅余年,早就不是什么武道天才了,他现在就是一坨粑粑。
谁还和他一起玩儿啊。”
“没办法,那就叫做装了十年逼,一生遭雷劈。”
刘琦说道:“自从两年前的武道比赛失败之后,他整个人寡言少语,除了王胖子,没人和他一起玩了。
以前,那么有武道修行天赋的一个人,现在连学校的武道社都不敢进,真的是废了。”
傅余年听到这些话,只是摇头苦笑了一下。
他的心中,始终还是存在着那个心结,每一次想到被王权大都压迫的跪下的时候,脑子就隐隐作痛。
但是,这个心结已经被他解开了。
“他是个废物最好,免得我们出手。”
范世尔笑着说:“要我说,李少爷的这一出安排真是妙啊,这样一来,肯定能抱得美人归的。”
“是啊,把这一包东西撒在他家门口,可真的是和傅余年那个废物很相配啊。”
刘流伸手摸了摸脑袋和胳膊,“只可惜,恶心了我们了。”
“恶心一次一万块,上哪儿找这么快就来钱的路子,你小子知足吧。”
范世尔摇晃着手里的一沓子钱,“事后还有三万,李少爷出手多阔绰啊。”
“说的也是,那我们今天可要使劲祸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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