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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大学四年跟我一直没什么交集的辅导员单独找我喝了两杯酒,他给我丢了一根烟过来,两人坐在吧台上吞云吐雾。
辅导员老家貌似是湖南的,所以他抽烟大多数是白沙,像今天这样抽芙蓉王的时候肯定不多,我们“孝敬”
他的时候也都是白沙,但别看这辅导员年纪轻轻,却是个铁面无私的家伙,私下里他可以跟同学一起抽烟,一起吹牛打屁,可一旦上升到某种地步,这位辅导员那也是翻脸不认人的。
“陈晓东,好家伙,大学低调了四年,不容易啊!”
年轻的辅导员吐了一个烟圈感叹道。
我转头诧异的盯着他。
辅导员回瞪我一眼,没好气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学校领导谁不知道你的身份?大年集团太子爷,啧啧,这个身份说出去可能都他娘的没人信。”
我苦笑道:“有你这么做老师的?”
“我也就比你们大个两三岁而已,今晚过后就都是朋友了,说实话,我以前对你确实也没啥特别的印象,你太低调了,低调的简直不像话,但自从在领导那里知道你的身份后,我就有点不淡定了,虽说上头传达我的意思是要适当给你特别的照顾,可这四年来,除了大四上学期你有一段的时间消失外,其余的时候你几乎都没让我操心过,你小子也算是真不简单了,现在想来老子还有点不相信你就是大年集团的太子爷!”
辅导员给我倒了一杯啤酒,接着道:“估计你这就是典型的扮猪吃老虎了,但扮猪扮到这种地步也只有你这小子了,你可能不清楚,大年集团在我们这群搞学术的人眼里那是怎样的一种震撼,毫不夸张的说,大年集团的成功拿来研究一番的话丝毫是不逊色于九几年最巅峰时候的德隆系的,而且其中很多案例是都可以拿到课堂上来讲解的,寻常人或许不太清楚这艘隐藏在背后的庞大航母帝国,但我们都是很清楚的。”
我轻笑一声道:“以前是你的学生,以后我还是你的学生。”
辅导员拍了一下我肩膀,“不是朋友?”
“当然。”
我跟他相视一笑,师生关系维持了四年其实也不容易了。
一直到凌晨大家才逐渐散去,最后酒吧就只剩下我跟二哥猴子三人,二哥站在舞台上依然哼哼哈哈,不知道在唱着什么,猴子蹲在地上抽着烟,我还是坐在吧台仰望着天花板上的那盏水晶灯。
二哥走下舞台搂着猴子的肩膀来到吧台旁,大大咧咧道:“你们两个家伙给老子记好了,以后不管是混的多好又或者是混的多么落魄,都他妈不许忘记了我们几个还是兄弟,谁敢跟老子打马虎眼,那就别怪我二哥捅你们菊花。”
猴子骂道:放你妈的P,谁……谁他妈说要忘记了?”
我踢了一脚猴子,“你丫是不是菊花痒了,嘴巴放干净点会死?”
猴子嘿嘿道:“老……老子这是高兴!”
二哥吼道:“滚蛋,信不信今晚老子把你给上了!”
“你敢吗?”
“你看我敢不敢!”
“…………”
一直嬉笑玩闹到凌晨一点,我们三个才走出酒吧,寂寥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会有一辆车呼啸着而过,一阵冷风刮来,突然尿意来袭,三个大男人拉开裤链就在大马路边比谁尿的远,这一幕如果被外人看到肯定会以为我们几个是神经病,但这种感情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的出来?
最后,我侥幸赢了。
“靠,你丫作弊!”
二哥拉好裤链,不服气的笑骂道。
猴子撇了撇嘴,道:“我……我就不说某……某人还是处男了!”
我哈哈一笑:“滚你大爷的,老子早就不是处男了,再说了,我这叫宝刀不老,你们再练个几年吧!”
“我就奇怪了,你小子最近是艳遇不断,老子这苦逼是积蓄了将近一年的精华竟然赢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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